鹤长老皱眉道,“我也是疑惑。但是这话确实是从旬秋风嘴里传出。我不知道他打算如何。但是若现在就朝云盟主发难,我想还是他有些天真。风家飞家这两家现在的情况我也是不怎么了解。恐怕知道这些事,只有旬秋风自己和他的手下。”
这和尚老虽然说了很多话,但是猜我听的都没什么有用的东西。我现在都是有一丝埋怨,非休一,怎么当初在栖凤楼里就没有将这个王八蛋给弄死呢?搞得我还要亲自来一趟此地收拾摊子。而且也不知道他的后人怎么想的,现在事已经成了定局,难不成他们还能翻了天不成?
按照我的思路,我应该帮助云飞扬才是,但飞家那边我又答应了飞修逸,这事还真的令人头疼,左右为难。
“所以他才是动手的人咯?”
鹤长老一句话将我浮想联翩打住,醒了醒身,发现这两人正在看着我。舒文静则是点了点头,“对。”
我也是应声站了出来,好像现在才有那么一点存在的价值。对于这鹤长老,我印象中还算不错,所以态度也是放的很低,“见过鹤长老。”
鹤长老笑道,“倒是好久不见啊。去,那边拿过椅子来,坐下来说话。”
我苦笑一声,“鹤长老还能记住我,真是劳您挂念了。”
“别说这话,现在只要是一言堂的人,自家堂主不记得都无所谓,也要认识你啊。”
鹤长老带有调侃的话更是让我有些不好意思,“鹤长老言重了。”
“哪能呢!你应该自豪才对!”
我听着鹤长老的回话,心中升起一丝疑惑,怎么这话说着说着就变了味?
“当初你一个人敢孤身杀入一言堂堂会之中,救了人之后还能安然离去,很多一言堂人都视你为眼中钉啊!”
得了,听话要听音,看来这鹤长老是对我当初那般高调的样子有所不满。现在估计是怀疑我还像以前一样,这次杀旬秋风万一来个孤军深入却拿不到什么结果的话,那么他与舒文静,估计都要暴露身死了。
想到这一层,我就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把身子放的更低了些,道,“上次小生是救兄弟心切,又无身后势力相助,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拼命博取一线生机。但这次有鹤长老和舒师兄在场,一切都听您们吩咐,我只做事就成了。”
听到我这回答,鹤长老的态度才有些放缓,嗯了一声之后就没跟我再聊了。
我见他与舒文静聊的开心,便出声告辞,推了门到院子里散散心。
刚一出门,我心中骂意就开始了,他奶奶的,放着好好的山大王不当,来这里当奴才。好歹我也是易经特地请来的人,怎么到了这里却是这么不被看好?那鹤长老摆明了不信任我嘛。不信任我叫我来干啥,吃席来?!那舒文静也是,我真是快被他的三棍子下去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木讷气疯了,一点话也说不上,真的是头疼!惹得小爷不开心了,扭头我就走啦!
不过这般抱怨的话,我也只是在自己脑中过了一遍。毕竟年纪尚浅,鹤长老对我有轻视也是可理解,他们能将我带到此地不加约束,已经算是很信任了我。
我挺佩服这鹤长老,平时不显山不显水,在一言堂里低调又广结人脉,是副堂主的不二人选,最后也可能进一言堂的核心圈子中。可谁能想到,这个在一言堂里位高权重的人,却是天机门的内应呢?
这天机门能生存这么久,与他们在不落之中经营的这么深,必不可分。
现在的我闲着无事,便在院子里逛了起来,这院子内还有不少人居住,而且看样子只是些普通人,但这些热想来也不外乎是鹤长老用来混淆视听的。平常他应该不会在此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