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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业务能力过强,我对他有所依赖。
二月底是我的生日,我妈另打了五千镑,让我好好过生日。
我爸也给我发来了国际运单号。微信里一堆大小祝福,我没在意,一直和小组奋战到九点。
我家虽在一区,但还是要经过一段没有路灯的区域。
考虑到伦敦目前的混乱局势,责任感使然,那位男同学决定送我一程。
我自然向他道谢。
也不知是否是我笑的太过开心,还是对方表现出了亲昵。
竟全落在了下楼来接我的元熠眼里。
于是,他一连三周,再没出现过。
实话实说,在吃外卖和速食的时候会想念他,拿削平了的土豆充当蒸架的时候也会想念他。
偶尔在下午意外睡着,又在黄昏时分突然醒来。
这样流光容易把人抛的时间,更容易让人产生思念。
但我最终没去主动联络。
直到三周后,收到了他的微信语音。他说他生病了,可怜兮兮的。
出于饭友的情谊,我怎么也不能丢下他不管,于是我也买了可乐和生姜上门。
公寓门开了以后,我扬了扬手里的塑料袋,就往里走。
他半天没过来,我不得不抬头看他一眼。
别是晕过去了。
谁知道刚抬起头,就被吻住了。
这其实是一个慢动作。
先是他走过来,弯下腰来,再微微侧头,然后找到唇。
我脑子里一下空白了一秒,连呼吸都忘了。
等缓过气来,第一句说的话竟然是“你晕不晕。”
亲完,他倒有些得意,一面倒在床上,一面回我“晕。”
我坐在他床边的凳子上,有点生气,“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