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宁远啊,说好一路携手的,为何总是一人承担。卿言心里涩涩却又如蜜般又浓又甜。
“程亮,回去告诉你家将军,我在峪山等他。”
卿言在洛清的调理下休息了一日,因秋戎一事已定,卿言便不再故意拖慢行程,扣着这两个南夏边境守将也无用了,自然是快马加鞭赶往峪山。
“公主,多休养几日再走吧。”坠儿很是担心卿言的身体。
蓝臻和洛清也不赞成她昨日刚醒今日就立刻拔营。
可卿言惦记峪山铁矿的兵器,想再给宁远加强装备执意要走,大家也都只能听之任之了。
为了减少卿言途中的不适,坠儿把整个马车都铺上了厚厚的软毯,再垫上一层竹席,即使是夏日,车内也是十分舒适。卿言靠着软垫半躺在车里,不时的询问行程,催促着行进的速度。
在卿言第十八次掀开马车的窗帘往外探时,蓝臻再也忍不住了。
他跳下马,上了卿言的车,还把坠儿赶了出去。
思承见状也冲进了马车,正准备跟蓝臻动手,被卿言制止。
“无事,你下去吧。”
思承一走,卿言转而怒对着蓝臻:“喂,你又发哪门子神经?”
这大呼小叫的怼得蓝臻心里颇舒坦,果然还是这种相处方式适合他俩儿。
“你给我闭嘴,赶紧吃药睡觉,没事儿别想着出去,到了会叫你。”蓝臻也不含糊,竟然怼了回去。
啊?
卿言直接懵圈了:这个蓝臻莫不是吃错了药?不是该摇着折扇云淡风轻的调戏她吗?为何学会像她这般怼人了?
“你若再不睡,信不信我打昏你。”之前拔毒时,蓝臻已经打昏过卿言数次,手法熟的很。
“我就不睡,要你管。”哪能让他占了上风,卿言决计是要再怼回去的。
“我今天就管你了。”蓝臻一把扣在卿言的腰上将她搂住,卿言还未来得及挣扎就被蓝臻点了穴道。
“你……”卿言快要气疯了。
“那是拔毒洗髓,你以为是风邪入侵呢,已经由这你的性子同意拔营赶路了,再不好好调养,你是不是想英年早逝?!”蓝臻把她禁锢在怀里,强迫她睡在自己胸膛上,“现在睡觉,不然我多的是办法让你十天半个月都到不了峪山。”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你凭什么?”
“就凭你叫了我一声臻哥哥!”
呃,卿言又一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如此强势霸道的蓝臻,卿言之前从未见过,原本以为他只会操着个风流调调,虽精于攻心却情绪内敛,没想到竟然还有霸道总裁的潜力。
算了,敌强我弱,况且他还说得至情至理,而现在自己这身体也确实需要休息。
“你解开我的穴道,我睡觉便是。”
见卿言听话,蓝臻解开了她的穴道,不过下一秒蓝臻就后悔了。
一解开禁锢,卿言就从他怀里跳了出来,躲得远远的生怕会对她不利。
卿言靠在软垫上,马车摇晃的频率刚好起到了助眠的效果,身体虚弱很快困顿袭来,卿言沉沉睡去。
毕竟是在马车里而不是在床上,卿言不时的因为颠簸需要调整睡姿,虽睡得昏沉却很不安稳,蓝臻看在眼里,心底一笑,伸手把她捞过来枕在自己怀里。
唉,为什么在他面前,这个女人总是睡着了才可爱呢?蓝臻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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