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公子不是说只需喝两天吗?”
“多喝一天也无妨,来。”云轩笑着把药送到卿言嘴边。
卿言皱了皱眉,英勇就义般喝了下去。
有意或无意的,卿言已经在随县逗留了七八日,若是快的话,算起来海图那边应该有消息了。
果然,翌日清晨,卿言刚从睡梦中醒来,便有八百里加急。
“没想到海图竟以臣下之名给你上了个请罪的折子。”云轩将折子搁在桌上。
“本以为还要与他周旋一二,这下倒是全都省了。”卿言用指腹在折子的缎面上轻抚了一下。
“有何打算?”云轩问。
“答应他的另外一半粮草还在赵明辉手上,他自然是请罪请的爽快,”卿言顿了顿,接着说,“既然如此,那就让他知罪而改,再送十个会淬刃之术的匠师来。”
“就这样?”云轩笑。
“想的美,这只是开始……”他加诸在我身上的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要加倍的讨回来。
“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虽是无可奈何的话,云轩眼里却是宠溺。
“云轩,你是我大齐第一才子,竟然会将典籍用错,啧啧啧……”卿言避开云轩灼热的目光,掩嘴笑,故意奚落他。
“管他典籍如何,全凭字面意义的话,用在这儿是再合适不过了。”云轩伸手将卿言扯进怀里,让她避无可避。
也罢,卿言放弃抗拒,环住云轩的腰,绯红的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辛苦你了。”
“心不苦,命苦。”云轩寻了和谐音打趣,“命苦到至今都没能让你爱上我。”
如此调侃,卿言将脸埋的更深了。
“言儿,下次你若再中叠情之类的毒,我定不会用泡水的方式帮你解毒。”
说完,云轩在卿言的唇上轻啄一口,推门出去。
既然他的言儿想,他便去做,他的言儿开心,他便开心。
诸事已毕,在随县逗留多日也该启程了。
“去通知昭王殿下,明日卯时三刻出发。”卿言对门外吩咐。
翌日,长公主仪驾浩浩荡荡前往峪山,而送行的大小官员自是跪了一地,三拜九叩的恭送长公主殿下。
一路途径驿站,卿言皆停留休整,是以一日行程也不过三十余里,眼看天色已晚,只得在野外安营扎寨。
主帐中,卿言正托着腮和云轩下棋。从来卿言对下棋都十分头疼,原因无他,唯技术太差耳。
“又下错了。”云轩打了一下卿言的手掌,微微用了点力。
卿言呲了呲牙,轻轻揉着手心,把落错的棋子捏回手里。
棋子在指间来回翻滚了好几次,卿言一直举棋不定,最后干脆抬起头认真的盯着云轩,抓过他的手,把棋子摁进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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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输。”
“输了就要罚。”云轩狡黠一笑,挪到卿言身边,搂着她的腰便亲了上去。
唇上的触感温润而泽,云轩的吻厮磨辗转,缱绻缠绵,却隐隐透着颤抖的不安。
哎,他这是罚我还是罚他自己啊!卿言心中低叹。
罢了。
卿言于心不忍,索性热烈回应起来。
不想,接下来的事完全出乎了卿言的意料。
以往对云轩的热情,卿言也或多或少回应过,大家都自动自觉的做到点到即止。今日,也不知云轩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失控了。
卿言被他大力推到在塌上,身体被半压着,云轩的吻一路向下,耳后,颈项,甚至不满足的直接撕扯卿言的衣襟。
“云轩,别……”卿言抓着自己的衣襟,声音明显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