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真说的暗杀,我不屑地一笑说道:“那得多厉害的角色才能得逞啊!”
张真说道:“暗杀手段太多了,防不胜防。我们还是处处小心为妙!”
我们留下了几个手下,张真嘱咐了一阵之后,我和张真就离开了。
回到了执法总队之后,张真和我商量了一个自保措施。我们谁都信不过,干脆就我和张真轮换着睡觉,我睡觉的时候他在暗处保护我,他睡觉的时候我在暗处保护他。我俩每个人每天睡四个小时,有这四个小时其实也就足够了。
人在两种情况下容易被算计,一种就是睡觉的时候,一种就是在做那种事的事情,会失去所有的防范。张真这么一安排,可以说就万无一失了。
我俩约定,近期之内谁也不能近女色,都商量好了就剩下执行了,我还是很相信张真的执行力的,另外,我也是个很认真仔细的人。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当天晚上他先去睡觉了,我在外面负责守着。我一直守到了凌晨两点的时候,张真准时出来了,我从暗处走出来说道:“没有什么事情,我去睡了!”
回去之后我先洗了个脚,然后倒在了床上酝酿了一会儿,也就睡着了。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了天亮,我起来的时候,张真也从我们的暗哨地点钻了出来,说道:“今晚没有什么事情,我们要去做事了。”
我点点头说道:“这样很好,只要我们能不近女色,就毫无问题了。”
张真说道:“长老院的人不会放过我们的,他们也许不敢在暗地里下手了,这次一定会直接对我们下手。”
“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要是他们一直骚扰我们,像是苍蝇一样,我们也是会不胜其烦的。”我说道。
张真点头说道:“是啊,我们走吧,执法院那边应该会有些事情发生的。”
到了执法院的大厅,就有人呈上来一些文件,都是一些积攒下来的对死刑犯复核的文件,查阅这些卷宗是很麻烦的事情,但是不查看又不行,毕竟人命关天,冤枉一个好人,对这一家子造成的伤害都是难以估量的。我说道:“对了,我建议启动一个访问程序,我们派一个人去死刑犯的家中,搜集下家人的口供作为参考。如此一来,我们就能判断是不是有人贪赃枉法,为了业绩也好,为了什么目的也好,有意制造一些冤假错案出来。这些卷宗要是做假的话,我们也是看不出来的,要是有了家属的陈述,那么我们就能做一个参考。”
张真说道:“有很多家属是无理取闹的,你拿来的陈述未必有参考价值。”
我说道:“不会的,我们是能做出判断的,要是真的有什么冤情,我们也会根据家属提供的线索核实的,死刑犯,还是不要着急行刑为好,要办理的妥当一些。”
张真点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我记得在天朝的时候,明明有一个嫌疑犯有不在场的证据,也有人为他作证,在案发的时候他在喝酒。但最后就是被判了死刑,给立即执行了。”
我说道:“这时候杀人一定要慎重,说不准下面就有人胡来,我们又不了解下面的情况,只能下面人说什么我们就信什么,其实你知道这些案卷里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假的吗?你不知道,我也不可能知道。”
张真说道:“既然如此,我这就派人下去专门做这份工作,将家属的陈述记录都拿过来,我们和案卷放一起比对分析,来判断这里面是不是存在漏洞。如果再加上当地人的口供,当地村长的口供,和我们调查员的报告,估计案件才能做的更加的稳妥。”
我说道:“人命大于天,谨慎一些总不会错的。我们坐在这办公室里决定人的生死,太草率了!”
我把卷宗往旁边一扔说道:“从今天开始,这类卷宗我们只接不批。先攒起来吧,死刑犯,晚杀几天也没有什么的,也就是多管他们几顿饭罢了。”
张真点点头后说道:“我这就去安排人,这件事必须尽快落实了才行。”
我这时候喃喃道:“这最后一道关必须要把住,不然对枉死的人就太不公平了。”
当天,就有人去办这件事了,这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必须抽调大量的人手才行,并且这些人必须是有正义感的人。组建这支队伍就用了三天的时间,一下就抽上来五十人。
政治审查下来,最后只剩下了二十人。这二十人就交给了一个姓蔡的大叔,这大叔是个高手,九品神人,为人正直,做事老练,他最这件事我和张真都还是很放心的。
第四天的时候,这二十人就都领了卷宗,然后下去了各地去了。到了第十天的时候,第一个人回来述职了。他将所有的口供和自己的工作汇报都呈上来了,说道:“我这十天走访调查了一个卷子,走访下来,我觉得这个卷子是有问题的。他不可能是杀人凶手,我都写在工作报告里了,请蔡大人,张总队和陈院长过目。”
老蔡说道:“你干的很好,先下去休息吧,有事的话我派人去叫你。”
我们开始研究这些口供,按照村长的说法,这个嫌疑犯出身在书香门第,自小就饱读诗书,和死者是青梅竹马,两个也算是郎才女貌。有一天这小神女晚上从家里出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来家里人在小神女的闺房里发现了嫌疑人约她出去的字条。于是就去找嫌疑人要人。
结果,嫌疑人说没见过这姑娘。
三天后,这姑娘的尸体在村外的一个竹林里被发现了,这姑娘是被人掐死的,而且死后还被侵犯了尸体。这些都是仵作检查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