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没得罪他啊,企业的事你不清楚。你和爸过来柳红知道吗?”
“老二,你啥意思啊,你是不是听了那个狐狸精的话,真以为是柳红挑唆我们来的。柳红过了年一直在省城那边根本就不知道我们过来。省城的签售会在电视上播放之后,我们还通了电话,她说正忙着写下一本书,什么事情都比不上写书,她要趁着这股东风叫自己更上一个台阶。”
“就是,儿子,你看看你媳妇,在看看你自己。说着好听是站在改革开放的前沿打拼,还当上了官儿,那都是虚的,也是个高级一点的打工仔。钱都填给了外人,你媳妇那才是脚踏实地的人。自己打拼出了名,还把女儿培养成了大姑娘懂事乖巧学习又好,你想想自己有多荒唐,媛媛会怎么看你这个爸爸。”程爸痛心疾首的说道。
“还有,你没为了填的那个女人,犯经济错误吧。她可是说了要举报你的,该不是真有什么把柄给她抓住了?”
“妈,我有那么缺心眼吗,钱是划拉了不少,那都是我应得的。”
“你应得的,不想着孝敬父母,给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搭给狐狸精了,还说不是缺心眼,你啊,照比柳红差远了。这次我听着柳红的话里话外,你在人家那都不算什么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妈,柳红不会和我离婚的,这个我还是有把握的事儿。”
省城,柳红正准备在写一个小时,明天就是周五,晚上媛媛要回家了,今晚早点睡明天去多买些肉菜回来。刚点亮了台灯就不禁打了一个打喷嚏,阿嚏!这个喷嚏真是太响了,就连笼子里的小白狗都汪汪的叫了起来。
“小白,你知道是谁在背后叨咕我了啊。”柳红笑道。
“汪汪,汪汪。”
“问你也是白问,阿嚏!”
“汪汪,汪汪。”柳红又打了一个喷嚏,小白狗很是配合的汪汪叫着。
阿嚏,阿嚏。。。柳红又接连喷嚏了好几次,自己也迷糊了,不禁自言自语到:“一个喷嚏有人讲,两个喷嚏有人想,三个喷嚏有人骂,我这十个喷嚏都不止了,这是要感冒生病了。”柳红自己说着赶紧找了两袋板蓝根冲剂,还没等喝下去,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柳红看了看号码,不熟悉但是外地的,是谁这么晚了还打电话啊。
“喂,您找谁?”柳红对着听筒问道。
“这是程青的家吗?”电话那头一个女人口气不善的问。
“是!他不在。你。。。”
“那你就是他老婆了?”
“我是,你哪位?”
“你叫柳红?是不是那个残魂异世的作者?”
“对!你是谁?”柳红警觉了。
“我是谁你不知道吗,你还在你家旁边的小卖店挑唆我妈我妹上门闹事,现在不知道我是谁了。”
“哦,你这么说我还真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小三啊,不好意思,我没时间和你废话,你妈你妹也不是我挑唆的,那是她们出门没带脑子。”柳红心里这个气啊,不禁揶揄的说道。
“你这个阴损的,自己躲在后面使绊子,原先是挑唆我妈我妹,现在又鼓捣那两个老不死的找到广州来破坏我和程青。你活该守活寡,活该不被自己老公惦记。”崔彤在公用电话亭里恨恨的说着。
“莫名其妙吧,怎么那个男人使着不顺手了,那你也不该找我啊,你不就是个磨杵的吗。”柳红一边说着一边飞快的想着,听话音程青的爸妈去广州了?
“磨杵?什么意思?”崔彤不明就里的问了一嘴。
“没文化真可怕,男人那玩意放久了不用不行啊,你不就是磨炼他们的吗,挣的钱很多吧,上到头饰下到鞋袜背的包包三亲六故都受益了吧。”
“你他妈的真损,骂人都不带脏字儿。”
“你他妈的真贱,倒退个百十年,你能做青楼的头牌,可惜啊,现在也只能扒扒别人的墙角,永远也不能登堂入室。想想还真是可怜人,这种钱也不好赚吧。不过市场还是很大的,东家不做做西家,不愁没生意是吧。”柳红冷笑着说。
“你有病吧,你就不是个正常的女人。”
“是吗,多谢你的理解,你倒是病的不轻,今天还没吃药的吧。小三还当得这么理直气壮,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贱人说的就是你这样的。挨骂也不挑挑时辰,问问别人有没有空。没工夫听疯狗乱吠,忍不住疯劲啃啃马路牙子吧。”柳红说完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