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齐心里想到,若是他们两个真的有人撑不住说了,那自己顽抗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不但没有意义,还会坑了自己的家人,到头来人家反而没啥事!
看张知节根本不在乎自己说不说的样子,王远山真的很有可能块撑不住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张知节是在诈自己!
到底说还是不说,这是一个问题!张知节走到牢门口的时候,转过身来笑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记住了,我只接受第一个开口的!”
张知节不去管王远山和李齐如何挣扎,他已经笑眯眯的坐到了郑峪的牢房里。
张知节在王远山和李齐的牢房里待了不短的时间,郑峪本来就是个胖子,被难受的绑在这里,此时已经浑身都湿透了。
张知节美美地靠在椅子上,看着郑峪脸上的汗顺着脸颊滴下来,一滴,两滴,三滴……
张知节数到第十滴的时候,开口道:“看来你很难受啊,你的汗滴的很快!”
郑峪难受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双腿抖的尤其厉害!
张知节摸着下巴思索道:“你说,我要是一直都不给你喝水的话,你会不会最后连汗都滴不出来!”
郑峪颤声道:“你不用用不给我水喝,来恐吓我!没用的,反正我没有罪!”
张知节笑着问道:“那你从哪里听到我私放逆贼了?”
郑峪颤声道:“在茶馆里,听到别人闲谈说起的!我是御史,风言奏事乃是言官的本分!你必将会受到百官的唾弃的!”
张知节呵呵笑道:“受到唾弃的是你们这些乱党!现在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过很快就谁都知道了!”
张知节笑道:“你心里有没有觉得疑惑,我看起来不像是来审你的样子!”
郑峪冷笑道:“因为我是清白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审的!”
张知节笑道:“不,不,不。是因为我已经快要从李齐和王远山身上审出来了!哈哈哈!”
郑峪死死地盯着张知节的脸,想从张知节的脸上看出虚实!
张知节停下笑声,得意道:“你心里一定在想,你当他们俩是傻逼啊,不用刑他们也会说!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审的?”
郑峪哼了一声扭过头去,耳朵却竖起来了!
张知节笑着道:“因为我立下了一个保证,第一个开口的,我保他无事,把罪状都推到另外两个人身上,他是被另外两个人忽悠着上折子的,根本就不知情!”
郑峪不屑道:“你想的倒是很美!”
张知节笑道:“是嘛,其实我过来主要是想问一下你女儿儿媳漂亮吗?我说好了到时候请第一个开口的去教坊司!去照顾一下另外两人的家眷,你现在想想,会不会觉得很感激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