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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启醉的离谱,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如一摊烂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玄逸眼神冰冷的看着熟睡的白若启,一股无名火袭遍全身。视线转移到白若启的红唇上,纠结之下还是吻了上去。
殿下,你让我怎么办才好!
虚竹跟着玄逸的步伐一路追来,避免被姑娘们围起来,直接飞身进了屋子,恰好看见这一幕。
接收到玄逸投来不善的目光,连忙捂住眼睛,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虚竹表示:不知道会不会长针眼,我要洗眼睛……
玄逸冷冽的气息充斥着白若启的鼻腔,白若启似乎梦到了什么,搂了搂怀中的人,想开口说话,却被堵住了嘴。
喘不过气,难受!
白若启憋闷的吐不出气,玄逸适宜的放开他。
看着白若启微肿起的红唇,满足感油然而生,他摸了摸方才吻过的唇,温柔道:“殿下,你是我的。”
绿竹第一时间去通知了常妈妈,常妈妈是合欢楼的老板,背靠大树,几乎没人敢来合欢楼闹事,今日却碰见个不要命的。
常妈妈带着一群打手浩浩荡荡的往这边来,门虚掩着,她毫不客气的将门打开,迎面飞来一个布袋,是一袋沉甸甸的银子。
玄逸连眼神都没给他,只专注的看着白若启,动了动唇:“滚。”
常妈妈拿着银子,笑得合不拢嘴,这和天上掉钱有什么区别,一间屋子罢了,他要住多久就住多久。
常妈妈见多识广,一看就知道这二人关系非同寻常,识相的退下了。
临走时还不忘将门带上,顺带说了句:“公子,您慢用。”
玄逸眉头动了动,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
白若启醒酒已是第二天早上了。???
常妈妈贴心的命人送来了两碗白粥和一碟小菜,这样的财神爷可要供着。
白若启醒来时,白粥正温,最好入口。
玄逸坐在床边一直看着他,四目相对,白若启有些失神,刚睁开的眼又缓缓闭上,然后再次睁开。
“我没做梦。”白若启自言自语道。
守了白若启一夜,又吹了一晚上凉风,玄逸眼中尽是疲态,声音也沙哑了:“殿下你可好睡。”
说着,端起桌上的白粥,舀了一勺送到白若启的嘴边。
白若启鬼使神差的张了嘴,抿下一口粥,胃里暖暖的,意识到自已这样不妥,变了脸色:“我与狼族没什么好说的。”
玄逸又舀了一勺粥送到他嘴边,开口道:“若想我离你远些,就乖乖把这些喝了。”
白若启反驳:“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玄逸只好不要脸的拿出莫须有的事往外说:“殿下不是已经宠幸我了,好歹你我一夜夫妻,不应如此决绝吧。”
回忆起洞房,白若启又羞又怒,一路红到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