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一队玄逸的亲卫将赤息家族的人全部带回赤狼族,大大小小的棺材出现在众人眼前,无不震惊。
玄逸身着素衣走在最前面,眼神中冰冷一片,再无其他情愫。
“真惨哟,好好的一大家子遭此横祸。”
“是啊,谁知道是不是狼王惹了什么人,却让老爷子替他背了罪。”
“嘘!你要不要命了,这事儿我们可说不得,不管是赤彦族长还是狼王,我们都吃罪不起。”
“对对对,怪我多嘴。”
将赤息一家安置好后,看了看天色,马上就要日落了,不知殿下睡醒了没有。想到白若启,玄逸的脸色终于露出了一丝温暖。
“王,不好了,狐族出事了……”
后面的话还没听完,玄逸已经踏进了冰镜。
今日北境的风雪格外大,夹杂着细小的冰凌,落在身上犹如钝刀割裂般疼痛。
一阵寒风吹过,带着隐隐的血腥味,玄逸脑中一片空白,不安却在体内蔓延开来。率先来到白若启的狐洞,门口的守卫已经不在,洞内也无任何声响。
“不!”一记凄厉的声音传来。
乌度!
循着声音来到狐族祖先的墓地,此处的血腥味最浓。
“说,白若启在哪儿。”
“不知道。”
“白煜,你寿限将近,何必自找罪受。”
“哈哈哈哈……今日拼了这条命,也要将你们这些卑鄙小人留在此处。”
“你如今不过是苟延残喘,自身难保,既然你一心向死,我就发发善心让你死的痛快点。”
“不要!”
刀剑入体的声音与乌度的呼喊融为一体,玄逸闯进来时,正巧看见乌度挡在白煜身前,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剑,白煜则身中数剑躺在血泊中。而持剑之人,戴着一个黑色面具遮挡了半边脸。
乌度此剑正中要害,他渴求的看着玄逸,无声的说道:“救……王……”然后眼神逐渐涣散,最终了无生机。
玄逸跨身,一脚踢开了持剑之人,探了探乌度的鼻息,晚了!
“狼王,你与若启……情义深重,我只能信你。我将他……关在密室中,你将他……带走。”白煜取下手中的戒指,放在玄逸手中:“带着这枚戒指……去南淮,一切真相自会大白。地图……藏在戒指中,你们要……好好保管。”
玄逸将戒指紧握,白煜经脉寸断,已是极限。
“不,我带你走,你自已和殿下说。”说着,玄逸开了冰镜要将白煜带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