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着的郑怡兰药性过了,自然也就有了知觉,此时她的头好痛,像有许多的小虫子在咬,而眼皮上也好像有千斤东西压在上面一样。
过了许久,她的意识才逐渐的恢复,她清楚地记得自己被李锜的夫人叫去,然后又被伺候夫人的丫鬟红儿梳妆,接着喝了一杯茶就晕倒了。
一定是那杯茶有问题,她们现在到底把她送到哪里了,郑怡兰集中自己所有的意志,才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小美人儿,你总算醒了,不然爷就这么占有了你岂不是一点意思也没有,醒来了倒是正好。”李锜对着面前的郑怡兰说道。
说完这些李锜在房中点上了香,此刻的郑怡兰虽然已经清醒,可是挣扎着想要起身,这时李锜走上前对着郑怡兰淫笑着。
“我的小美人儿,你就别在那里费力气了,这香可不是普通的香,一会你闻了必定会萌生情欲的,告诉你吧,此香便是男女欢好时春药所制。”李锜说完哈哈大笑着。
听到面前的男人这么说,郑怡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虽然之前自己做歌妓,整日里便是唱曲儿取悦那些达官显贵,也是清苦,但比起现在实在是好多了。
此刻的郑怡兰没有尊严地躺在这床上,虽然她尚不经人事,可是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开始害怕起来,而一旁的李锜看到郑怡兰这样却是开心之极,恨不得立刻占有了面前的女子。
李锜开始粗暴地扯着郑怡兰身上的衣服,他三两下子就把郑怡兰的衣服剥了个精光,然后贪婪地看着面前郑怡兰还尚未发育成熟的身体。
“来吧,我的小美人儿,今天你就给爷我生个未来的天子吧。”床上的郑怡兰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在那欢愉香的刺激下,她的挣扎显得那么的无力。
郑怡兰越是挣扎反抗,便越是激起李锜那淫邪的兽欲,最终十五岁的郑怡兰还是被李锜无情的占有。
从那以后,郑怡兰便成了李锜的姬妾,在李府里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荣华宝贵的日子。
起初郑怡兰还想着逃跑或是寻死,可是接连几次都被府中的下人及时发现在了,这跑也跑不了,死又死不了,郑怡兰也只能认命了。
只是李锜每次在郑怡兰清瘦的身体上占有她时候,郑怡兰都觉得说不出的恶心和反感,可是她也只能忍受着,有时还要假意配合着。
转眼郑怡兰已经在李锜的府中呆了半年了,李锜这半年来,几乎每晚都会到郑怡兰的房中,李锜夫人和众姬妾虽然有些生气,可是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背地里倒是会偶尔议论一番,说的多了,有些话也自然传到了李锜的耳中,无非就是说郑怡兰被老爷宠了半年,竟然连个孩子也没有。
这天傍晚,李锜来到郑怡兰的房中,望着她美丽的脸说道:“怡兰,我的小美人儿,你给爷生个孩子吧。就算爷求你了。”
听到老爷这么说,郑怡兰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刚入李府时,李锜派过来伺候自己的那个伶儿,她是老爷的通房丫鬟,如今都已经怀孕了。
而自己作为李锜的姬妾肚子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虽然她一点也不喜欢李锜,可是如今经了人事,自然也知道在这府中没有孩子,以后也是站不稳脚跟的。
此刻听到老爷这么说,郑怡兰陷入了沉默,李锜看她这样便顺势把她按倒在床上,每次一看到郑怡兰,李锜都想要把她好好的蹂虐一番。
最重要的是,郑怡兰每次伺候他,都让他觉得甚合心意,此时筋疲力尽的李锜拥着郑怡兰轻声地说:“要不明天找个大夫给你瞧瞧,不管用什么办法你一定要给我生个孩子出来。”
第二天,郑怡兰正躺在床上午睡,李锜的夫人带着一个大夫走了进来,郑怡兰正准备起身这时李锜的夫人按住了她,开口说道:“你先躺着,让大夫为你诊治吧。”
大夫面色凝重地看着郑怡兰,把了许久的脉,才松开手,对着李锜的夫人说道:“这位小娘子的身体并无任何的问题啊?怎么可能不会生育呢?”
听到大夫这么说,郑怡兰生气地看向李锜的夫人,这时李锜的夫人赶紧开口说道:“怡兰,这可都是老爷的意思,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要怪你就怪老爷吧。”
“不知这位小娘子可否来了癸水?”大夫犹豫了许久,终于开口问道,此时郑怡兰和李锜的夫人都明白,大夫所说的癸水,便是指月经。
“一直都还未曾有。”郑怡兰羞涩地说,大夫一听便提起药箱准备告辞,李锜的夫人一听也是觉得说不出的好笑。
原本以为郑怡兰是不能生育,如今看来不是她不能生育,而是她的身体还尚未发育成熟,怪也只怪李锜太心急了些。
李锜的夫人追上那大夫轻声问道:“可有什么办法能让那位小娘子的癸水快点来呢?”听到面前的夫人这么问。大夫无奈地看了看她。
“这个老夫也不好说,平日还是要让那位小娘子多加强营养才行,这样身体好了,癸水也会自然而至。”大夫说完便告辞了。
当晚李锜便知道了这一切,这几日除了每晚歇在郑怡兰的房里,便是吩咐着厨房里人给郑怡兰变着法地炖补品。
除此之外,李锜也不忘联络一些势力一起对抗朝廷,做梦都想着有一天能攻进长安,自己好能做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