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问,“我们为什么不等滦州城门开了再走?”
沈时鸢看了一眼天真的花阴,双眸微闪,
“我总觉得滦州城门关的蹊跷。”
花阴想了想,又问道:“娘子觉得是陛下让人关的滦州?”
“可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派人将我们带回去?”
沈时鸢摇摇头,将心中的疑虑说出来,
“自我们离宫开始,我就觉得有些奇怪”
“花阴,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顺了么?”
花阴一边走一边琢磨,她是从兰惠宫游出来的,水下也很难被人察觉。
而娘子是皇后安排着出宫的,宫里层层禁军把守,有皇后的令牌出去也不难。
“那是哪里奇怪?”
沈时鸢点了点她的脑门,接着解开她的疑惑。
“其实我也不确定,只是觉得萧时冕突然离宫,滦州城门突然关闭实在太过巧合。”
“昨日下雨我们在城门口看到的那幅画像,既是江洋大盗便是重犯,张贴好后,竟无人问津任它被雨水淋透。”
沈时鸢望向远处,柔美的轮廓上,露出欣喜,
她笑着道:“无论是不是巧合,我们小心些,总归没错。”
花阴点点头,二人正沿着小路走到了一处山坡上,
远眺过去,斜阳草树,霞光万丈,
那才是真正的自由!
*
另一侧,
萧时冕骑在马上,同一旁的陈非道:“拿着朕的令牌,你亲自从滦州开始,一路寻到青阳,务必将她给朕带回来!”
陈非凌眉拧起,犹豫的问道:“若是娘子不愿回来,属下……要怎么做?”
萧时冕沉默了片刻,沉着的双眸望向远处的天幕,
玄黑骑装将他的身型束的异常挺拔,眼底泛起血丝,
他冷笑着一字一句道,“不愿回来,就给朕绑回来!”
…
两日后,
萧时冕覆手走进打扫的一尘不染的止鸢宫。
西侧殿里,黑压压的跪了一地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