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她看向自己。
含泪的美眸迎上他的目光,言语带着哀求,
“萧时冕,求你放过我吧,我们各自安好,不好么?”
她的哀求,落在萧时冕耳朵里,是那么的刺耳讽刺,
求他放过她,然后呢?
然后和那个人双宿双飞?
那他算什么,他的情谊和这么多年的筹谋,就只是个笑话?
胸腔里的那颗心,像被带了刺的利刃左右翻搅,
怒到了极点,他竟然笑出来,指腹搓磨着她的唇,眼底的狠戾在隐隐跳动。
“你要和谁安好?温清越?你觉得,他能斗得过朕?”
沈时鸢迎上他的眸光,胸中无限凄凉,
“我斗不过你,只是请你放过我,我不愿意留在你的后宫里。”
他抚上那张瓷白的脸,似笑非笑的面上阴森可怖,
“除了朕,你一切都在意,墨珂,温清越,还有门外头那些个平民。”
“阿鸢,你有没有想过,这些人会因为你的错误选择而丧命?”
话音刚落,
沈时鸢狠狠推了他一把,眼底闪烁着的恨意,戳痛了萧时冕。
他冷笑,紧接着拍了拍手,
门外的禁军押着花阴和杨春生走进来,将他们按跪在地上。
沈时鸢惊望着他,下意识的问道:“你要做什么?”
萧时冕放开她,缓缓站起身,双眸凉薄冰寒,
他自陈非腰间拔出长剑,看着她惊慌的双眸,
平静的说:“这两个贱民,蛊惑宫嫔逃宫,实该斩首,今日朕就亲自动手,也给你个教训。”
杨春生和花阴跪伏在地上,身子止不住的发颤,
沈时鸢慌不择地的从榻上下来,
挡在他们身前,
“你我之间的事,牵扯别人做什么!”
冰凉的大掌握住她的细颈,寒眸直视,讥讽着问道:“怎么?现在又成别人了?”
剑身逼近二人,
沈时鸢生生咽下心头的闷堵,
垂下眼,
全身的力气都卸下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时冕将她拉近,
反问道:“朕倒想问问你想怎么样,你逃出宫前,分明答应了朕留在宫里,你做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