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东西都拿了过来,自己再说不干,也说不过去。
曹玉安只能接过东西,对周围一众大佬们抱歉的笑道:“班门弄斧,接下来的话都是个人见解,如果没有说好,没有说对,还请诸位前辈,大家,斧正。”
身为省艺术家协会名誉会长,带着一副仙风道骨的石傲白,抹了一把自己发白的胡须,今年他已经七十五岁了。
哈哈一笑:“没事,小曹同学有什么见解尽管说,我们也想听听,你对艺术的看法,也想知道,在你们年轻人眼中,如今什么样的艺术,才适合你们。”
有了石傲白的定调,其他人也跟着乐呵呵道:“石会长说的没错,我们也想听听你这个高考状元对艺术的独特见解。”
曹玉安对四周的人群弯腰行了一礼,没有露怯:“那我就献丑了。”
打开画板,拿起铅笔,铺着画纸缓缓的说道。
“其实,人类最初发明这些字符就是为了记录生活中的琐事的。”
“因此开始记录的工具多样,也没有什么统一标准,也并不好看,有点随心所欲。”
“之后,随着社会的发展。”
“出现了艺术家,像是书法家,绘画师之类的人物。”
“他们的作品,只有一个追求,美!”
“无论他们的字,他们的画。”
“这些人,特别是我国的那些古人……”
“当时没如今这么多的诱惑,像看电视,玩游戏,玩手机之类的。”
“因此古人可以有很空闲,把这些事做到了极致。”
“比如唐诗,就把诗写到了极致,到宋大家就只能玩词,而宋把词写到了极致,元就只能玩曲,直到明清的话本,现在的小说……也就是这个道理。”
“同理,画作也是。”
“像徐老的马,齐老的虾,他们把这些画到了极致,让后人很难超越,现在学画马和虾的人,要么对自己充满自信,要么就是学习他们的画法,进行一个过渡。”
“这种情况,造成了一个很……算是恐怖的后果吧,后人想要以画美超越前人越来越难。”
“因此有些人,一些高不成低不就的便开始了想走上一些捷径。”
“画丑,比如,丑画,丑书。”
“这是个全新的赛道,还没什么人涉及,特别是一众厉害的大家。”
“关键是这些,压根也没有一个……衡量的标准。”
“比如这样……”
曹玉安把自己手里的画笔,递给了一旁先前那个叫石安蕾的小女孩子:“小朋友,你在这幅画上随便乱画一下。”
石安蕾接过曹玉安的画笔看着曹玉安铺着画板上的白纸,思考了一下,最后随便画了几条线。
“谢谢。”
曹玉安对她笑着说了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