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与她所想恰恰不同,她关心的是今日老先生来都说了什么?有没有察觉出一点点的苗头,若是没有自是相安无事,若是有……可别怪她心狠,谁叫她赶上了呢!原本有冰俏还好说,虽是个丫头好歹也是个好控制的。在者、与赵萦的月份相近,再适合不过。可谁想她后来却有了身孕,那冰俏自是要废弃了。有了心底的打算自是要小心行事,才不易被人发现,前几次都没事儿今儿却找了大夫,怎么想都让人不放心、至此她才亲自过来瞧瞧,还好歹心下有个底儿不是。
“怎么这样不小心,日后若是在出门一定要多穿一些才是,确定没什么大事儿吗?”
这再三的确认,薛芳总觉的她这不是关心。而是在三的确定着什么,绕是她想破了头也猜不出她的来意,当下只得点点头道:
“确实没什么事儿,大夫是这样说的。”
赵氏得了准话这才放了心。最后又嘱咐道:
“让她好好养着,过几日我在过来看她。”
说完便出了屋子,出得北苑见四下无人、水红极其小声的说道:
“夫人,咱们就这么走了,万一她们有所察觉怎么办?”
“察觉?若是能察觉早就该去请太医了,怎能会拖到现在这个时候。我看她八成如薛芳所说、就是染了凉气。方太医的医术可是尽得那个老东西的真传,怎么可能被他给瞧出来。”
赵氏说的斩钉截铁,水红细细一思量倒觉得很有道理,立时便回道:
“还是夫人想的周全,若是奴婢一早就乱了方寸。”
赵氏没吭声,只是自嗓子眼里轻叱了一声,也不知是在叱水红还是在说北苑那群人,当然、这个水红虽好奇却也是不敢问来的。
亦卿这一觉一下睡到了酉时三刻,起身后只喝了一碗薏米红豆粥算是用了晚饭,薛芳见此也就没在劝,好歹是吃了一些。睡了这么长的时间、难免有些精神便拉着薛芳与凤风铃在里屋说话,这第一个话题便说到了夏松:
“前日夏松来找我,说是有话要对我说,只是还没张口便被二爷叫了去,也不知他要说什么?”
说完一双凤眸便笑眯眯的盯着风铃瞧,见她看、薛芳便也瞧过来,在两人的注视下风铃立时便闹了个大红脸,站起身有些娇嗔的说道:
“他要说什么?我哪里知道,我去给小姐那些点心来。”
说罢便大步离了屋子,薛芳长长的叹口气道:
“都知道害羞了,真是长大了。”
这感叹的口气就像养大的闺女要嫁人时不舍似的,亦卿禁不住想要说两句了:
“芳姨这语气就好像风铃是你亲女儿似的,现在不舍得她嫁出去,那我出嫁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样,你可真偏心。”
薛芳闻言立时瞪了她一眼。
“去、去去,我何时舍得你嫁出去了,在说在秋家还不如嫁出来呢!现在回头在看看那一家子,唉!”
说到此见她摇摇头,亦卿便懂了她的意思,遂张口道:
“咱们现在要不要猜一猜大姐过的如何?”
说完却遭到了薛芳的一记白眼,想当初若是没有王氏做的那胺攒事儿,亦卿何必过来受这苦,她们不提也罢。瞧她没有开口的意思、亦卿便自己张口继续说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