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一写完就交给了传令员,立刻快马加鞭送往了蒙古朝廷。
杨聪将众百姓一一送走后,便自己在黄河边上做起一道小屋,自己就准备留在这里看守蒙古,当然坑定不是在这留守十年,真要等到那时候,杨聪自己的一些打算都会落空,但是小筑一段时间还是可以的,自己等到来镇守的官兵后就会离去。
不过不是现在,现在还是要自己在这里来打退一些蒙古人的试探,不过说来这黄河入海口的景色还是不错的,黄河浩浩荡荡的流入大海,流露出一股恢弘的气势,武林高手一般到了杨聪这种境界,闭关已经是解决不了自己的进阶之路了。
比如一些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除非是有要事在身,大多都是在外游戏人生,那丐帮前任帮主洪七公便是,他武功大成后便抛下帮主之位,自己游历去了,还有那桃花岛岛主黄药师也是如此,现在黄蓉还在找他,如此如此还有许多的武林高手都这般。
而杨聪则是一路从京都来到黄河的路上才突破的,理应找个地方巩固一下自己体内的境界,刚好可以镇守黄河,如此恰到好处,杨聪也不想换地方了,就下定决心在黄河边定居了。
杨聪在黄河边定居下来之后,每日清晨随着黄河浩浩荡荡的声音习武,不经意间杨聪的武功职中似乎还融入了一些黄河之水浩浩荡荡的感觉,不知不觉这样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
杨聪镇守黄河,杀退蒙古士兵的消息也渐渐的从北方传入京都临安,宋理宗听到此事心中欣喜之意,大手一挥,直接下令,国师所在的门派也就是全真封为国教,并且将全真教以内方圆数十里都交由全真教管理,实际上就是全真教的封地。
全真教教中,全真教上至掌教丘处机,下至全真教杂役弟子,个个都欣喜若狂,重阳宫中,丘处机站在首位上,脸带喜色对着众弟子重复了一遍宋理宗的圣旨,众弟子心中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先前听到消息时,只是外面江湖上流传的小道消息,入自家掌教郑重的对自己说了一遍后,他们终于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欢喜,齐齐呼道:“全真教大兴啊!”
丘处机看着弟子们都这般失礼,碍于自己心中的思维顽固,正准备训斥他们时,其余全真七子也是看出来,走到丘处机身旁,出言道:“师兄(师弟),今日是我全真教大喜的日子,门下弟子放纵一下没事的,何况你自己这个全真教掌教收到这个消息时没有这般惊喜?”
说到这里,齐齐看向丘处机。
丘处机看到诸位师兄弟都看着自己,想到自己听到这消息的情景,自己可是差点揪下自己的胡子的,想到这里,丘处机还是想维护一下自己的掌教气质,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道:“我早就知道了,怎么会如此失礼呢。。。”
“那我今天路过师兄的房间时,怎么听到了师兄的惨叫声?”
还没等丘处机说完,马钰语气中带着调侃的笑道。
丘处机听到马钰的话后,不禁老脸一红,怎么回事,马钰怎么刚好路过自己房间啊。
其实丘处机错怪马钰了,当时马钰是准备去告诉丘处机这个消息的,但是丘处机刚好发出惨叫,马钰按照自己的想法考虑到可能是丘处机有些不相信,所以不经意间揪下了一缕胡子,想到这里,马钰往丘处机脸上一看,诶好像是呢,胡子好像少了一缕。
丘处机见此,急忙脸色羞红的说道:“没有的事,你们不要相信马钰的话,咳咳。。。我还有些教中的事没处理,我去了!”说罢丘处机便溜出重阳宫,其余全真七子看到这一幕,也是淡淡一笑,看着丘处机离去,重阳宫中有些弟子还不清楚掌教为何离去,不过也没多想。
次日全真教众人便接到朝廷晚到的圣旨,丘处机谢过送旨的官家之后,那官家便离开了,众全真教弟子齐声欢呼!
。。。
蒙古朝廷这边,那传令兵将消息传回来了之后,蒙古大汗看到信后,怒气冲冲的下令将那传令兵击杀,随后传来蒙古朝廷的大臣,与诸大臣商讨如何应对杨聪。
那蒙古国师听到杨聪以凡人之力斩断黄河时,心中有些不安,因为黄河浩荡,此乃天意之力,凡人如何可以阻断,但是怕那已死的传令兵夸大杨聪的本事,这样就可以摆脱自己的责任了,想到这里。
那蒙古国师说道:“大汉,那大宋国师武功高强,而且还守着黄河这等天险之地,派兵去的话恐怕不好对付。
不如让我前去吧,我习得密宗中至高无上的神功【龙象般若功】,如今已达到第九层,如今拥有九龙九象之力,我去试探一番那大宋国师。”
蒙古大汉听到国师说的话时,微微沉思了一番后,便说道:“可行,国师武功盖世,去试探一番那大宋国师也可!”
国师闻言,便走出议事大帐,往黄河入海口离去,大汉也跟着走出大帐,看着国师往远处离去。。
那蒙古国师来到黄河边,虽然似乎是看着黄河,但其实看向黄河对岸的那一栋简陋的小屋子,他感觉到了,那栋小屋子之中有着一道强悍的气息。
而就在那蒙古国师来到黄河边时,杨聪便感觉到了,不过此人气息中流露出一丝丝的龙象之气,杨聪想了想便记起来了,这不是那藏域密宗的秘传武功吗,此人怎么会,难道这就是那蒙古国师金轮法师?
杨聪想了一会便没多想了,起身走出小屋,遥望着对岸,看到一个身披黄袍、极高极瘦、身形犹似竹杆一般,脑门微陷,便似一只碟子一般的僧人站在对岸,杨聪看到此人不禁笑了笑,嗯。。。此人长得。。。有点磕碜。
而对岸的金轮国师看到杨聪走出小屋后,便发现这对面的貌似普通人一般,难不成刚刚是自己感应错了,也不是啊,刚刚小屋中还流露出来一丝气息,可随着这人走出后,那丝气息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