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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什么事?”
司瑜尝了一口咖啡,偏苦了,放到了一边。
卓逸扶额:“你要不要看着我说话?”
司瑜啧了一声,皱着眉应要求看向好友:“你好看?”
卓逸笑了下:“戚闻就那么好看?几分钟不看都不行”
司瑜视线定住,安静了几秒,问:“什么意思?”
“司先生,或许是我僭越,但我们十几年的交情了,你们俩的关系我不想再探究。”卓逸收起了嘴边的笑,神态严肃得跟第一次和司瑜讨论他的病情时一样,“抛开别的不提,你还记得戚闻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
司瑜顿了顿,视线再次挪向了窗外,这次卓逸没阻止他,甚至帮他拉开了一点窗纱,他得让司瑜看得更清楚些。
“怎么不记得。”
卓逸松开窗纱,一点余地不留地点透了:“那就好,你别忘了戚闻是来替他父母报仇的,他是要走的。”
司瑜转过头,往书房里走了几步,然后倏地转身看向卓逸:“那又怎么样?或许在他成功报仇之前我就对他失去兴趣了。”
到此刻为止,主动权都掌握在司瑜手里,如果哪一天他对戚闻失去兴趣,那么戚闻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
卓逸沉默了两秒,做了个残酷的假设:“如果戚闻明天就要走呢?”
司瑜想了想,发现脑海里没有第二个答案:“他不能走。”
“你怎么留住他?用钱?还是权?”卓逸越说越现实,“留得下么?”
司瑜开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最后坐到椅子上点了一根烟,仿佛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难题。
卓逸见状,心里不禁一酸:“司瑜,我早劝过你,该戒的越早越好,但你并没有听取我的建议。”
司瑜双膝交叠,半个身体隐在暗处,一点火光时隐时现,缭绕的烟雾模糊了脸上的情绪,让旁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查一下两年前戚闻家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