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梨花带雨倔强的看着他却不置一词,她说的太多,解释的太多,不想说话。
傅亦琛被她这个样子气的怒不可遏,扯住她的脚磕向床边拖拽。
“啊……”她忍不住吃痛尖叫。
“说,是,还是不是?”他用力捏着她尖翘的下巴,按压的指尖泛白,可见力度之大,深邃的瞳孔中迸射出的寒冷如置冰天雪地。
紧咬牙关不让只字片语从唇角流出,下颌的疼痛让她的红唇失去原本健康的色泽,泪水如潺潺细流不断从眼角滑落,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惹人怜爱。
“杜若。”
傅亦琛眼底染上一片猩红,声音裹挟着刺骨的冰寒,暴怒的将她又甩回大床上。
她为什么不肯对他解释?
“啊……”下巴疼的麻木,好似不存在了一般,杜若艰难撑起身体,难过的看着像是要杀了她的男人。
傅亦琛烦躁的扯下领带,步步向她逼近,皮鞋敲击地板发出的声响清脆惊心。
他又要用这种肉体的折磨来惩罚她了吗?
一天的劳累让杜若身心俱疲,也好,被男人做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没有心痛,没有疲累,只有软绵绵如置云端的茫然。
又或者直接被做死在床上,那更好,终于可以解脱了,不是吗?
杜若明澈的双眸带着些倦意,瞳孔中的惊恐之色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所畏惧的淡漠,乖顺的躺回床上,身体摆正,没有丝毫抗拒。
尽管做好了准备,可是身体仍旧紧张的有些发僵,她直勾勾的盯着向他不断逼近的傅亦琛,安静的等待惩罚的降临。
傅亦琛突然停下脚步,眉心狠拧,她这是在干什么?
像个死尸似的躺在那里究竟在做什么?
等着他临幸吗?
“杜若,你在干什么?”森冷的声音有些迷茫。
“让你消气。”杜若面无表情,说出的话也同样不带一丝情感,她冷的像是一个机器人。
傅亦琛双手叉腰快被气蒙圈了,站定后有些无语的说道:“你以为,我要上你是吗?”
“不是吗?”理所当然的反问。
以前的每一次不都是这样吗?粗暴的把她按在床上,不停发狂的在她身上索取,听着她痛苦的呻吟尖叫哭喊,直到他消气这种惩罚才会宣告结束。
难道这一次,不是吗?
傅亦琛被她气得头疼,烦躁的按了两下太阳穴,可能是身体不舒服的缘故,原本凌厉的眼神没有了刚刚的锋芒,狠瞪了她一眼,侧躺在床边。
他怎么了?又头疼了吧。
杜若慢慢起身心疼的看着紧锁眉头闭眼忍痛的傅亦琛,即便男人伤的她体无完肤,她仍旧狠不下心不去管他。
小心翼翼的挪到他的身边,小手伸出又收回犹豫着要不要这样做。
虽然傅亦琛闭着眼,可是仍旧能感觉到眼前乱晃的黑影,晃得他头更疼了,倏地睁眼,下了杜若一跳,两只小手还悬在半空,整个人霎时像是被施了魔法般定在了那里。
懵懵的眨了眨大眼睛,像是一只可爱呆萌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