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眠听他提起两个人那段黑历史,刚想反驳。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后来总是对他在这方面很信任,又何尝不是因为这件事呢。
毕竟如果他想要她,那天晚上大可以顺势就跟她上床。
所以她一直觉得,顾时宴对她没那方面的性趣。
哪知道昨天晚上,才是真正的颠覆认知。
大概被戳中,司意眠恼羞成怒,“我可没这么说。”
她想起来,结果身下的男人箍着她,纹丝不动。
她扭了扭,“你干嘛!”
顾时宴大掌单手,几乎能盖住她的腰身,体型差让她根本没办法挣脱男人的桎梏。
所以也很快地,她察觉到了异样。
昨晚上他已经在房间里各个角落,要了她好几次,今天早上更是没完没了磨着她,现在又?
司意眠涨红了脸,“你是禽兽么。”
发情也得有个限度吧,不会累?
不会这一个月透支了,吃够本了,明年她得守活寡了吧。
她忍不住脑补苏芙骂人的桥段。
顾时宴真是无辜死了,呼吸温热地在她耳后叹气道:“太太,你是想你坐在我身上扭我都毫无反应,来证明你对我没有任何性吸引力呢,还是单纯觉得,我所求无度,你非常不喜欢呢?”
司意眠刚想说她哪有这个意思,就听男人不要脸地自言自语,“从你昨晚上的亢奋程度分析,应该是喜欢的。”
司意眠瞪大了眼,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分析半天就总结出这个?”
“太太,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可老实多了。”
到后来不肯放他走的,不是她么。
顾时宴适可而止,在司意眠涨红了脸要发飙的时候,直接将人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