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州盯着她,突然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容。
只是那个笑容里还隐含深意。
像他这样在高位的男人,司意眠这种养在家里的小姑娘当然不是对手,很快就在他的视线中败下阵来,匆匆告别。
傅寒州一直等她走了,才对着手机那头道:“听见了?人上来是找我借人来的,怎么着,还怕我把你老婆给吞了,小心眼。”
顾时宴有些吃味,“那不还盯着你看了会?”
哟,听听,这话里的酸意。
“表兄弟长得像怎么了,谁让你这小子不老实。”
“说的你当初追嫂子的时候,那嘴里有几句老实话似得。”
托傅寒州干的那些好事,可在他们一帮人都传遍了。
他一开始可没想着娶嫂子呢,到处忽悠人,满嘴跑火车,画大饼,可惜嫂子不接他这茬,还巴巴跑到云城去给人当孙子才把人给哄回来的。
到底谁不老实。
傅寒州不以为然,“老实不老实的,好歹我可不是骗人结婚,你自己悠着点吧你。”
顾时宴觉得他这黑锅扣的。
“等她把季璟淮赶出公司,我自然会带她回家。”
哪能就这么嫁给了他。
傅寒州懒得理他,“挂了。”
顾时宴看着手机,手指落在方向盘上,身后的芒果蹭了过来,顾时宴叹了口气,“你妈妈说我要是有钱就不要我,你说爸爸该怎么办。”
生平第一次因为太有钱而陷入苦恼的男人。
司意眠很快就下来了,主要是跟傅寒州待在一起,那男人连个笑容都没有,难怪都说他只对南枝母女俩才会和颜悦色,真不知道南枝姐是怎么拿下他的。
“怎么跟逃命似的。”顾时宴见她出了一头的汗,拿出纸巾要替她擦拭。
司意眠嘟囔道:“顾时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