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关于岑梵音家世的猜测层出不穷,问袁朗跟她寝室的那三个,都在装死,尤其是今天那一水的豪车跑过来全叫妹妹,猜也猜得到不简单。
岑梵音还不知道自己出名了,上了沈听肆的车,就看他们一群人跟在后头。
“咱们上哪吃羊。”
“还能把你吃了,放一百二十个心。”
车队出了学校,一路朝着山顶进发,秋天到处都是枫叶,落了一地,看窗外几乎烧红了半边天。
沈听肆怕岑梵音冷,“脚边的袋子看见没,里面有雪梨汤还有一条围巾,雪梨汤保温着,估计有点热,你慢点喝。”
岑梵音纳闷,“什么时候准备的呀。”
“沈太凌晨4点起来做瑜伽的时候给你小火炖的,她这炖汤手艺一绝,围巾是我前两天买的,忘记给你了。”
岑梵音忙去拿,围巾是白色的,简简单单,还配了一顶毛帽子。
“帽子你嫌热嫌带回家,围巾围好,那山顶上热。”
岑梵音把围巾拿出来,绕得只剩下一双眼睛,朝着沈听肆眨眨眼,“沈叔叔,你好贴心啊。”
“那不然怎么着,你搁家里住着,我还不得操心你衣食住行么!”
爹不疼娘不爱的丫头,就知道傻乐。
岑梵音的脚趾在鞋子里起舞,她Jio得喜欢一个人真的是很开心的事情。
“哇——”小丫头一到山顶,就知道为什么要戴围巾了。
这里山顶终年落雪,整一个雪世界。
她想跑到雪地里滚一圈,被沈听肆揪着帽子给提溜进了一旁的大帐篷里。
“这地方不错,谁想的,跑这吃烤羊。”
“这的羊你吃了就知道上头,酒就不要喝了,回去不方便。”
“那就不回去了,搁帐篷里住,跟老板说一声帮我们几个安排好房间。”
“说晚上那边还有拉雪橇,你不带妹妹去玩。”
“黑灯瞎火的撞林子里都不知道,闹什么。”沈听肆骂他出馊主意。
“沈叔叔!外头有松鼠,我能去看松鼠么,还有狗。”
“还没开饭,你去吧。”沈听肆摆手,见她一下跑远,又喊了一句,“穿得不多别乱蹿!等会摔了!”
“知道了!”
沈听肆一回头,发现一个个用揶揄的表情看着他。
“干嘛,不是吃饭喝酒?请客还堵不上你们的嘴。”
“堵的上,就是好奇你是怎么个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你之前不是不想娶么,不声不想地现在订了婚,又给人照顾的妥帖,你不如直接承认想好好过日子了呗。”
“你要实在觉得这年纪不合适,那介绍给我表弟,人家年纪相当。”
沈听肆嫌弃道:“你表弟?那大学考试找代考被发现的蠢货?今天找人代考明年找人代|孕,考试都靠不住的人还能指望他能过日子。”
“行行行,那王家那小子怎么样,比小姑娘大四岁,学业好,人品佳。”
“长得丑还矮,不行!”沈听肆又给否了。
“那张家的那个呢,长得高人也好看,没缺点了吧,学历也可,家世差了点。”
“人是可以,爹的私生子才3个月,乌七八糟的阿姨太多了,回头跟他屁股后面擦屎?靠谱不靠谱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