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喉间溢出的些许嘤咛。
俩人纠缠三年,在这些事上,郁拾华比她更懂得这副躯体的要点,他自问是一个优秀无比的开发商。
第一时间,他便发现女人已经动情。
“洗过澡了?”郁拾华含住她早已红透的耳垂。
喻姝闭着眼,点了点头。
“真乖。咱们去楼上吧。”
……
酣畅淋漓的一场交融后,男人如往常般率先起身,拉过薄毯往湿漉漉的女人胴体上一盖,便往浴室走去。
水声渐响,喻姝缓缓睁开了眼,吸了吸鼻子后开始感受身体的能动性。
她的包还在楼下。
郁拾华正悠哉着手举电吹风,门外传来一声轻微却清晰的咔铛声。
他脸色微变,当即扔了电吹风,行云流水般拉门,一把拽住要往门外走的女人。
啊——
喻姝吃痛地叫唤了声,经受完情事的身子几乎撑不住地往地面倒去。
手腕的疼一下子逼出了生理性的泪,她含在眼中,十分楚楚可怜。
郁拾华见此力道一松,却没放开她的意思。
“去哪儿?”
语气中竟有一两分显而易见的紧张。
喻姝在床上早叫哑了声音,这会儿在痛意和委屈下张嘴,自然夹杂着些许哽咽:“手机和包在一楼。”
郁拾华的关注点却很神奇,直接揽过她的腰将她往浴室带:“这样下去拿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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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知道,自己这副刚被糟蹋完的样子有多令人遐想联翩吗?
喻姝懵逼,她从前都是如此的。
男人赤着身子,她简直不知该怎么安放自己的视线,抬头或是垂眸都是非礼勿视的画面。
男人长手一伸,飞快将浴袍披上,一边拿过墙上的内线电话,一边毫不留情地笑她:“多少年了,还没看腻?”
喻姝发丝凌乱,脸颊上的潮红尚没褪去,又涌上疼痛和害羞联动下的涨红,红扑扑地无比诱人,惹得男人直接上嘴舔了一下。
“自己洗还是…”
喻姝忙不迭闪进浴室,连连道:“郁总你忙,我会洗的。”
“衣物都有?”男人心细如发。
喻姝懂得他指的是什么,索性利落道:“没带。”
她可没料到,弹性这么好的布料也会被男人扯坏。
“你原先的东西都在,不必担心。”
郁拾华随意系上腰间的带子,眼睛瞄着她曼妙的躯体在磨砂门后影影绰绰地晃动,喉结微动,对着电话脑图言语简洁道:“把她留在一楼的东西拿上来。还有让柳姨来房间。”
在淋浴间享受热水冲洗的喻姝浑然不觉某人百转千回的盘算,直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得到充分的舒缓后,她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