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车子,只相差一位的车牌号,这样的别有用心,若当真那一日事成,萧庭月的脸面又要往哪里搁?
“我知道了。”萧庭月面色肃冷,声音已经低了一个八度:“这次的事,多谢二哥了。”
傅子遇挂了电话,秦姒这才脸上带了笑,踮起脚亲在傅子遇的脸上:“算是奖励。”
傅子遇抬手圈住她的细腰:“怎么好端端的想起来为人出头了?”
秦姒笑的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这姜小姐的脾气怪对我的胃口的,所以出手帮一帮而已。”
傅子遇轻轻捏她柔嫩小脸:“姒儿还有欣赏的人?可真是难得呢……”
秦姒轻笑:“怎么,我声名狼藉没有朋友没人敢接近,却还不能有个欣赏的人?”
傅子遇眸色沉了沉:“谁又在你跟前乱嚼舌根了?”
秦姒伸手推开他,拨了拨耳边长发走到窗前,摸过他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上,刚送到嘴边,却被傅子遇伸手抢了过去:“女孩子不要抽那么多的烟。”
秦姒一笑:“谁也没有乱嚼舌根,这些不过是事实罢了。”
傅子遇自后轻轻环住她的细腰:“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今晚陪我?”
身后男人胸膛结实滚烫,秦姒低头婉魅一笑,在他怀中轻巧转身勾住了他的脖子,仰脸轻咬住了傅子遇的喉结:“那是自然,我可是知恩图报的人呢……”
……
萧庭月的车在警局恢宏的大楼下停住时,已经是凌晨三点钟。
他下车,迈步向楼上走去,东子疾步走到他身侧,附耳道:“那几个杂碎都捉住了,等先生您的吩咐。”
萧庭月轻‘嗯’了一声:“先送到姜家去,我待会儿也过去。”
东子应声而去。
不足十平方的审讯室里,星尔已经烧的浑浑噩噩,她双手扣在身后,以一个扭曲的姿势伏在冰凉地板上。
许是那手铐尺寸实在太小,她双腕被勒出深深的沟壑,磨破了皮肉,鲜血淋漓,已近干涸。
萧庭月的脸色实在太难看,陈处长连大气都不敢出,忙吩咐人开了镣铐把姜星尔扶起来。
他却已经上前,弯腰将那昏迷不醒的女孩儿抱了起来。
还真是……天生都爱招惹麻烦的体质。
每一次见她,总是没有任何好事,也不知道是她太倒霉,不是受伤就是生病,还是他出门没有翻黄历,总惹晦气。
她越发轻了,抱在怀中几乎察觉不到重量。
宋恒赶来楼下,一脸睡意未醒,原本还想打趣萧庭月几句,却在看到他的脸色后,乖乖的什么都没说。
幸而只是发热,宋恒松了一口气,直接在萧庭月的座驾上给她扎了针输液,又像是照顾小孩子一样,给她眉头上贴了一片退烧贴。
萧庭月的车子到了姜家大门外,还不到早晨五点钟,但整个姜家,却已经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