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机会买了地,还可以挖回去尝试人工种植。
八十斤的重量,对梁崇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要知道刚穿过来时,她连二三十斤的背篓都背不起来。
虽然经过几个月的锻炼,力气有了增长,但还是累的气喘吁吁,走一段歇一段。
梁崇边使出吃奶的力气背黄精往山下走,边在想,老天爷都给她一个预警系统了,怎么不再给她一个空间,看她累的。
如果有空间就不用这么累死累活的运东西了,不管什么东西,空间一丢,万事无忧。
还好老天爷不会说话,不然非得回她一句,你休想!
几乎是走五分钟,歇五分钟,停停走走,梁崇还是把一筐的黄精背回了家,但腰痛得直接直不起来,这次还是托大,身体肯定伤着了。
果然,刚到家还不觉得,还能坐下仔细的将黄精身上的泥土冲洗干净。
第二天梁崇本来打算去医馆卖药,却直接全身痛得爬不起来了。
但第三天,梁崇还是撑着一身酸痛的病体起来,背下来的黄精如果干巴了,谁知道医馆还要不要。
回春堂虽然经常收药农去售卖的药材,但却有一个要求,只收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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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晒干才能用的药材也要自己收了去晒。
因为他们有自己的炮制过程,很多药农炮制药材的时候,因为不懂或者仅进行粗糙炮制,往往导致药效大打折扣。
慢慢地,回春堂也就只收新鲜的药材了。
万幸黄精的保质期还是可以的,根茎类的药材不像枝叶类的,离了土很快就奄巴了,过了两天,黄精的状态还是和刚出土时一样。
照旧打了张“牛的”去营州城,接待梁崇的还是上次那个小童。
不过黄精毕竟不是什么珍贵的药材,收购的价格非常低。
甚至低出了梁崇的预期,收购价只有九文一斤,还是看在梁崇挖的这些年份都比较久的份上。
梁崇气结,她以为黄精再不值钱,还是能够卖上十文钱一斤的,辛辛苦苦背回来,一下子蒸发几十文钱。
一共是七十八斤,九文一斤,结了七百零二文钱。
梁崇还自掏腰包买了三个治腰伤的膏药,一个十五文钱。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偷鸡不成蚀把米。
接着梁崇又花二十文钱割了一刀肉,花一百五十文钱买了一把柴刀。
赶山时都用的家里的菜刀,有时候还怪不顺手的,既然赚钱了,就先添置上。
怪不得老人说破家值万贯,虽然梁崇现在还是家徒四壁的,但光添置这些必要的铁器就花了不少银子。
不过让梁崇奇怪的是,这次的黄精卖了钱,系统并没有新的动静,看来当时猜测的让系统扩大预警范围的条件并不是钱,或者赚的钱还不够多,达不到系统的要求。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梁崇又进了几次山,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好运用完了,没有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剩下的黄精也被她背了回来,不过这次梁崇量力而行,只背了六十斤,卖了五百四十文钱。
山坡上也留了一些,没有赶尽杀绝。
期间那日苏和托雅来了一次,给梁崇带了她们自己打到的野鸡。
梁崇把留下的平贝母植株和黄精植株给两人看,并表示这个可以卖钱。
乌拉尔山脉很大,三人的赶山范围并不重合,不必担心姐弟俩抢了她的饭碗。
这也变相算是支付一下欠款的利息,毕竟她现在还没有钱还姐弟俩。
时光飞逝,转眼间,时间便来到了五月底,而朝廷也敲锣打鼓,派各村的里正和村长挨家挨户的宣传新政。
主要还是乌拉尔人落籍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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