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崇,真的没有一点机会了吗……”,谢湍意自认为前段时间的表现还算良好,难道是因为这段时间学堂事务繁忙,加上阿崇家有了邻居,害怕被人看到,自己减少了过去的频率,让她以为自己没有用心吗。
“啊……”,怎么话题忽然跳得这么快,梁崇见谢湍意明显误会了什么,只好快速地把去逐鹿部落的事情解释了一遍。
见此,谢湍意的脸色才多云转晴,把她怀里的那个包裹接了过来。
看银子的数量还多出一些,便笑嘻嘻的问她,“阿崇,你把自己的银子放在我这里,不怕我不还你啊。”
梁崇白他一眼,且不说自己放在包裹中的银子就只有二十两,谢湍意看不看得上。
就说若是因为二十两银子就能认清一个人,那她还巴不得呢。
谢湍意也看出了梁崇的心思,撇了撇嘴,随意地将包裹丢在床上。
接着,又拿了个凳子,给梁崇倒了杯水,点燃火炉,让她坐在屋里暖暖手再走。
这还是阿崇第一次过来他这边呢。
梁崇东西送到,本来急着要走,不过见谢湍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再加上最后一天才通知他有点理亏,只好依言坐了下来。
边烤火,边环顾四周,谢湍意的屋子真正做到了“家徒四壁”,大件就只有一张桌子、一张炕、一个凳子。
桌子上面摆了一些书、一盏油灯、一个水壶,旁边放着他的洗脸盆和一些洗漱用品。
炕上面垫着薄薄的被褥,被子也是薄薄的,因为起床得急,胡乱的堆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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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尾放了一个小箱子,应该是用来装他的衣物用的。
别的就没有什么物品了,比梁崇家还简约。
见被子薄薄的,梁崇好奇的问道,“你不冷吗?”
虽然说三月份已经开春了,但营州早晚温差依然很大,即使有炕,梁崇晚上睡觉都还要再盖上一层厚被子呢,不然后半夜柴火灭了会被冷醒。
屋里只有一个凳子,谢湍意只能披着头发坐到炕上,视线比梁崇的更高一些。
从梁崇的视角看去,就像一个暗夜里美丽的精灵。
他正盯着梁崇的头顶看呢,阿崇好像不知道大晚上来一个男子的屋里意味着什么,闻言,随口说道,“不冷,烧着炕呢,再说我还年轻,火力壮。”
虽然这句话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但梁崇莫名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奇怪,而且带着一点颜色。
见梁崇不回话了,谢湍意闷笑一声,不逗她了,话锋一转,又期期艾艾的说道,“我听说,逐鹿部落的男子,长得高大健壮,外貌英俊,阿崇这一去,不会多了几个试试看的人吧。”
梁崇认真思考了一下,悠悠的回复他,“那也……说不准……”
“您大人有大量,可怜可怜我,可千万别变心”,谢湍意咬牙切齿,见梁崇杯子里的水喝的差不多了,起身跟她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一个未婚男子的屋子,还是不适宜让阿崇待太久。
谢湍意将梁崇送到家门口,便转身回去了,梁崇看着他的背影,莫名松了一口气。
刚才在谢湍意屋子里,明明不是很冷,但她总感觉心里毛毛的。
第二天一早,梁崇就到那日苏家集合了。
此行要把给玲儿的聘礼也一起带过去,山路上板车不太好走,几人都得出力背一筐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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