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宁将手放在小腹上,心里心潮澎湃。
上辈子她的两个孩子7个月就落生,还一度被周围的舌妇说过嘴。
现在回想孩子生下来时的样子,皮肤红润,毛发浓密,体型适中,完全和早产儿体弱多病的样子不相符。
想到这里,安北宁惊喜不已。
若这个猜测成立,今天这婚还真应该结。
只是结婚容易,离婚难。
谢家娶她虽然花费不多,但总是人尽皆知。
就是为了谢家人的脸面,他们也不会轻易答应。
除非有什么非离不可的理由。
安北宁再次纠结了。
她咬着右手大拇指的指甲,都快要咬凸了总算有了主意。
只是这一切她得好好计划,若当中稍有差池,她都可能“前功尽弃”。
不过猜测始终做不得准,一切行动得她去完医院再说。
安北宁掀被下床随意找了件衣服换上,直接出了卧室。
饭桌前,谢长治和安母相对而坐。
两人一个拼命的猛吃,一个拼命的给对方递吃的。
“北宁,领证这样的大日子也会起晚了?还没嫁人呢,就当自己是厂长家的少奶奶了?怎么没穿我给你准备的红裙子?快点去换了赶着去民政局,去晚了不吉……好。”
安母本来想说不吉利,但在话出口的瞬间看见谢长治脸色又立马改了口。
谢家奶奶古板又守旧,对这种事很看重。
连带着谢家人,也忌讳。
怕错过吉时,谢长治也开始催安北宁快一点。
安北宁不但没动,反而反手捂住腹部右侧皱眉苦脸的看着两人。
“妈,长治,我不舒服,今天可能不能去领证了。”
安北宁的话让安母一下子炸了毛,双手一拍大腿就开嚎。
“什么?怎么今天不舒服?天爷,这……难不成今天日子不……”
“妈,今天是党的生日,日子很好。”
眼看着安母又要说出不好的话,安北宁瞬间出声打断了她。
说完她还对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看谢长治。
安母下意识的捂住嘴,对着谢长治讪笑了两声。
“先去领证,一点小病痛哪那么娇气。”
谢长治黑着脸,趾高气昂的看着安北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