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他只能勉强做出父亲的威严,告诉娄晓娥,如果想要跟张沈飞在一起的话,这件事就没得商量。
“五年,一天都不能少!!”
“爸爸,您这是霸权主义!!这是不对的!!是在开历史的倒车!!!”娄晓娥气冲冲的嚷了一句之后,扭头就往外跑去,张沈飞见状,立马跟上。
……
好不容易哄好了娄晓娥之后,张沈飞带着她回到娄家,此时已经是夜里九点多。
跟娄家众人告别,他推着自行车出了娄家别墅。
刚拐个弯,就看到一个人斜倚着墙壁,双手抄着袖子低头似乎在……打盹儿??
“傻柱,大晚上的不回家,你跟这儿晒什么脸??”张沈飞喊了一句,惊得傻柱一个哆嗦。
“大飞哥,啊不对,叔,你可算出来了,我等你老半天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嘟囔着。
张沈飞似乎早就猜到傻柱会在这里等自己,所以对他的话丝毫没有觉得意外。
听他这么说,便推着自行车往前走,甩下一句:“大冷的天……走吧,找个热乎的地方喝一杯。有什么话等到了地方再说。”
“诶!!”傻柱连忙迎头跟上,还不忘主动上前要帮张沈飞推自行车。
十几分钟后,两人坐在娄家附近的一个小酒馆里。
四九城小酒馆类似于后世的酒吧,一向是营业到晚上12点的。但这几年年景不好,再加上计划经济出来喝酒的人也少。
这会儿才九点多,酒馆里已经没什么人,只有最角落的一张桌子旁,一个人在喝独酒,似乎也已经醉了。
没搭理傻柱,张沈飞率先坐下,朝着柜台内的服务员喊道:“来四两二锅头,一份粉肠,一份咸菜。”
因为早就转了国营,服务员态度很是散漫,抽了他们一眼,打着哈欠拿一只小酒壶,从一旁的大酒缸里头打了两勺子酒,又慢吞吞地从玻璃柜台里头端了两碟小菜一起放在托盘里,磨磨唧唧端过来。
酒菜都摆好之后,还没等转身离开,不大不小的嘀咕声已经飘出来,似乎也并不在意会不会被客人们听到。“大晚上的喝什么酒呀?得瑟的。”
说完,径直跑到柜台里打瞌睡去了。
傻柱见状不由得吐槽:“嘿,比我们在食堂里态度还差。就这样的,要是在咱们轧钢厂食堂,非得被工人们拉到小仓库暴揍一顿不可。”
张沈飞笑了:“哟,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呀,敢情你也知道你们食堂在工人里头的名声不好。”
“嗐,说我们干嘛,说说你吧大飞哥。今儿是怎么回事啊??”傻柱一边说,一边拿了酒壶过来,先给张沈飞倒一杯酒,再给自个儿倒一杯。
张沈飞没碰酒杯,而是先捏了一片粉肠塞嘴巴里,嚼碎了咽下去之后,才道:什么怎么回事儿??”
傻柱急了:“就是,就是您跟那娄晓娥,你们俩??”
后面的话他不好意思说下去,干脆伸出两只食指,对在一起弯了几下。
“就这样!!是不是??”
张沈飞瞅着他直乐呵:“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何雨柱打算去保卫处,举报我作风有问题?说我搞破鞋?要拉我去打靶???”
“怎么可能呢!!”傻柱似乎有点生气,脸都涨红了,“大飞哥,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何雨柱是这种人吗?”
“别急,知道你不是。”张沈飞安抚他。
傻柱又道:“您真要和田小枣离婚,跑去和娄晓娥结婚?”
张沈飞反问:“你觉得我应该这样做吗?”
“那必然是不能啊!咱们四九城的爷们儿,就不能办出这样的事情!!”傻柱更急了,“你要是真敢抛弃田主任,我就,我就,我就看不起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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