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停下了动作,她禁不住在心中吁了口气,可身体却没松下,因为她也发现了他的生理反应。
浴缸里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好半晌顾城才问:
“你怀孕有两个多月了吧。”如果他没记错……
明月听罢愣了愣,而后像是想到什么又用力的点头,她不知道具体时间,可确实是才两个多月。
她内心忐忑着,按照医生的话,不到三个月是不允许行房的。
所以……
偷偷打量着身上的男人,看到他隐忍到泛红的脸色,心顿时安了下来,他不会乱来……
“我轻点,应该不会有事。”可顾城只是沉思了一会,仅剩不多的理智这会儿又完全被欲·火占据了。
他想要她想得浑身发疼。
他就进去一会,让他感受感受她的体温,然后立刻出来。
男人的手臂结实有力,一只手就能将她完全镇压,而当腿儿被抬·高,xue口处正有一根rou柱在摩·擦时,明月是彻底的慌了。
她尖叫着去捶打,哭喊,可两只手都打疼了也还是没用。
额头上渗出了一大片的细汗,他却无暇去擦拭,掰·开两瓣白肉,灼灼的盯着那一处,在探·入一指润·滑过后,提着胯·下的·长·枪,一点一点的挤·入。
虽然压在她肩膀上的手劲很大,可进入的力道却极轻,像是怕伤到她,小心翼翼的沿着内·壁·滑·入。
顾城覆过来的身体犹如一座小山般,压得她喘不过气,而如今手脚全被桎梏着,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侵·入。
绝望的闭上眼,她从大哭变成了认命,顾城嘴里说着喜欢她,可实际上却从未真正去尊重过她,一切都以着自己的标准,喜好做事,无法无天,肆无忌惮!
难道她是上辈子欠了他的,所以活该这一生都得被他压·在身下。
猛地摇去脑中的臆想,明月惶恐的睁眼。
看着面前正如野兽般喘·息的男人,她不甘的咬唇。
如今在顾家,在大伯的眼皮底下,男人都能如此放肆的对待的自己。
她不敢想象如果她跟他出国,到了一个陌生的国度,他又会怎么做。
所有可能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而这不过是短短数秒的时间,愣是将她吓出了一身冷汗。
顾城虽然压着她的肩膀,却没去管她的手,或许他认为她那两条纤细的胳膊对自己根本构不成威胁。
心随意动,她伸长了手往一旁摸索,费了点劲才握住了掉落在一旁的美工刀。
此时男人还没完全进去,忍着要捣·碎她的冲动,努力克制着沸·腾的邪·火缓缓往下·压,根本没有注意到这头的动静。
她深吸一口气,下·身的痛远不及心里,那种无望的感觉只稍想想便是彻骨的冰寒。
她不会甘心有那么一个未来,更不愿意一辈子与他纠缠。
手臂蓦的抬高,她握着刀柄的手是从未有过的坚决——绕过了臂膀由后方直直插入了他的肩膀。
“噗”的一声闷响。
在刺入他身体的瞬间,握着刀柄的手也跟着松开,葱白的十指沾上了血,并随着她的收手,那点点腥红逐渐从衣服里透了出来。
短小的美工刀虽然无法对他造成致命伤,可那一阵钻心的疼却也令他停下了动作。
顾城万万没料到明月会对自己下手,正僵在原地一脸震惊的看着她。
而当女孩抽出刀子的时候,从后背上传来的钝痛开始放大,男人的血跟着源源不断的往外流。
看着沾了一手的鲜血,明月脑海里顿时变成了一片空白,恍惚间,耳边“嗡嗡”的作响。
她做了什么?
心尖一颤,抓在手上的美工刀突然跟着了火似的烫手。
猛的扔掉那把刀子,她反应极快的将他推开,看着他身形一歪,“噗通”一声摔进水里。
当浴缸里的水逐渐染上了一片晕红时,她是真的怕了。
“夏……”顾城气的说不出话来,撑着浴缸壁勉强固定住了身子,而后回身朝她怒吼:“夏明月!”
如狮般的吼叫在耳边回荡,每一下都敲击着她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