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华一头水雾的瞪大了美目:“大哥,二姐这是啥意思?明明是她把咱妈摔倒的,怎么扯上我了?我可是伤患动都不能动,严二妮,你这明着陷害的本事可真让人佩服,回头我要找村长评评理!”
李悦华这杀手锏使得格外得心应手,一说村长,严二妮张嘴半天没发出一个音,整张脸就像唐三彩似的,红了青青了红。
严老太一看这样不行,只得再次装晕。严老太晕了过去,严志强和严二妮急得什么似的,赶着要把人抬走。
李悦华喊住他们:“你们可别动老太太,她这次晕倒跟上回不同。你们瞅瞅这脸色,书上说这是心脏问题。你们赶紧把她平放在地上,银巧银巧,你过来一下!”
严家兄妹搞不懂李悦华要干啥,严二妮对她哥说:“大哥,别听她的,尽胡说八道”
严志强见李悦华神色紧张,已经信了大半,一个人动手把老太太平放在地上。
银巧听见李悦华喊她,出来一看严老太太躺地上一动不动装死,暗道坏了,这是又赖上了。
“悦华,哟,老太太干嘛躺地上啊?”银巧装做啥也不知。
李悦华伸手:“你来扶我一下,我瞧瞧老太太。”
银巧扶着李悦华蹲下,李悦华伸出左手在严老太的胸口摸摸,脑门摸摸,脖子摸摸,而后突然在她鼻下的仁中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严老太本来就没事,被她在身上摸来摸去还能忍住,猛地被掐住仁中,疼的“嗷呜”一声睁开了眼,气哼哼地盯着李悦华,还得装下去:“哎哟,我这是在哪?”
严家兄妹见李悦华在严老太身上摸摸弄弄,又掐一下,老太太就醒了,倒是没有过多怀疑。
严志强和严二妮都关心的问严老太还有哪里不舒服,严老太想卖惨,就听李悦华说:“老太太,你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都说出来,银巧表哥是他们村卫生所的中医大夫。银巧去卫生所帮过忙,会针灸,不行就让她给你扎个银针啥的!”
“没,没啥不舒服得了,就是缺觉,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一听要扎银针,严老太立刻精神抖擞起来,不等严家兄妹来扶,自个儿从地上爬起来就跑。
严二妮在后面追:“妈--妈,你等等我。”
严志强一脸羡慕地问李悦华:“悦华,你是跟在银巧学医吗?”
“是啊”李悦华开始说谎不打草稿,又笑的腼腆的问:“大哥,有件事我老早就想问你了,只是没个机会。”
“我能知道个啥事?”严志强一头雾水。
李悦华满脸的期许:“大哥,我被你救回来那天,你给我的那管子药是哪来的?”
“昂,那个啊。”严志强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头:“那个好用吗?是我自己做的,也不知成不成,不过看你没用出问题,我也就放心了。”
李悦华心道,合着自己就是个试验品?不过她一下子有了兴趣,让银巧去关门,然后倒点薄荷水来。
严志强担心的指了指门外:“悦华,那个咱妈和二妮都回去了,我待着不太好,喝了水我就该走了。”
李悦华点头说:“好,你先喝水。我就想问问你那药膏里面有哪些成分,就是说有哪些草药做的。是怎么做的,能变成软体的药膏形状?”
严志强喝了薄荷水才道:“那里面有五种草药加上白矾,白矾有毒,草药后山都可以找到,就是白矾不好弄。”
李悦华道:“大哥你把草药名告诉我呗,我让银巧姐去他表哥那看看有没有。还有你放心,你这个方子,我会保密的,如果卖了钱,我们分你一半。”
李悦华说的这个条件,是严志强想都没有想到过的。“悦华,你是说这个可以变成钱吗?但是白矾有毒又难找,没有白矾药效要差很多。我也试了好几年才勉强可以用。至于用量我是估的,白矾放的很少。”
严志强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个能说的主,但是一说到这个,他有点眉飞色舞,忘记了刚才说要赶紧回家的事。
银巧记录,严志强凭着记忆把几味药名都说了出来,至于用量他是估摸着大概,李悦华根据他说的约了一下克数,反正到时候她还得实验。
严志强回家的时候天已暮色,虽然他知道回去少不了被家里几个女人骂一顿,但是他心里却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希望。站在大坝边上,他又看了会天边的落日,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