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铁锤捏着严二妮的腰,呼哧呼哧地说:“咱们村就那三个光棍老流氓,上次错抓你大嫂占了便宜。绑你弟媳可吃了大亏,这回进去两罪并罚估计多半出不来。还能上哪找人去?”
严二妮眯了眼,气鼓鼓的闷哼两声,心不甘情不愿的:“那个罗老板一定跟她有关系,每次看她的眼神都不带移动的。可惜我没抓找到她的把柄,我跟小三说了,他还训斥我,哼!真是被狐狸精迷了心。
所以这一次趁着他在家,让他亲眼看到那场景,回去还不得往死里揍这个小妖精!呃――你轻点,刘大队长可是你本家.”
两人在这商量着怎么害人,哪里知道隔墙有耳,不!是旁边相邻的另一个草垛子里也有人。他们说的刘大队长正趴在里面卖力的耕耘着。
天蒙蒙亮,村头两堆草垛被一阵大风吹得凌乱不堪,那阵风也实在是大,能把轻点的东西吹上天。草里带出一条黄色的女士三角裤衩,在空中盘旋一阵飞向大路中间。
半夜老支书解手,看见自家的菇子突然蔫了一半,吓得后半夜都没敢睡,一直等到天亮,爬起来就往李悦华家跑。
老支书快步走着,风将一堆麦草连带着那黄色的女士裤衩送到了他的面前。他眼神不太好,以为是块手巾,忙俯身捡起来揣进口袋继续赶路。
平常老支书就有爱贪小便宜的毛病。上回银巧依着李悦华说的,把罗嘉伟送的那一箱子小电子产品,在村里以一块钱的低价往外卖,老支书拿了一个小型台灯就没花一分钱。因为他是支书,她们还不好追着要。
他去敲门时,严志诚已经起来做早饭了。而李悦华因为昨晚劳累过度还没醒,老支书等不及就把菇种的事嚷了出来。严志诚疼媳妇,想让李悦华多睡会,没有立刻去喊她。
屋里的李悦华浅眠,被他们说话声音吵醒了,听说菇种有事,连忙起身穿衣服,头脸都没洗就要走。
严志诚弄湿了毛巾,替她擦干净脸才放她出门。
李悦华跟着老支书急匆匆地去了他家,看见原本长了一寸多长的菇子,有一半开始打蔫。菇棚里有点气闷,李悦华忙叫他们端一脸盆水来,全部倒上了菇墙。又查了温刻度计上的显示,不由皱起眉头。
李悦华问:“老支书,你们家这菇墙一般谁在弄。”
老支书摩挲着烟袋:“都是我小儿子弄,他昨晚有事,弄好就直接回镇上了。我夜里一看吓了半死”
“还好,你大早就来叫我了,要不菇子都得干死。”李悦华又让把大棚的地上浇湿,这才从里面钻出来。
“这就好了?”老支书看着菇棚表示怀疑。
李悦华扬扬手:“暂时没事,保持里面的湿度就好,你家的温度计坏了,去村委会换个新的,这个也别扔。让会修看看,说不定还能搁在其他地方用。”
老支书他媳妇也出来叨叨:“就是,晓东昨儿赶着走,走的时候还叽咕了一嘴,说是这刻度计没动静。老头子,他走的时候不是叫你看着点,你就吃干饭?”
婆娘一声喝,老支书不由生出一头冷汗,他从口袋掏出一个黄色的布擦了擦。他婆娘眼尖,觉得东西面生,一把抢过来。这一看不要紧,抄起旁边的凳子就砸过去。
李悦华吓了一跳,往后连退几步,她伤还没好,别再被拖累到了。但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老支书被打,赶紧劝道:“他婶子,你现在别动手,到底咋回事啊?”
老支书抱着头莫名其妙喊:“是啊,老婆子,你这干啥打人呢?”
“干啥打你!好,悦华你来给看看这是啥?”支书媳妇将手里刚抢过来的嫩黄色三角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