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玄之又玄,他无法掌控,更无法驱逐。
他的视线本能地追逐着那个小姑娘,指尖更是不自觉地抚上金丝编织发带。
既希望她能在场上大放异彩,却又想藏起她的光华。
莫非天底下的兄长,对妹妹都怀着这种隐秘的心思吗?
场边。
之前嘲笑程夫人的那位贵妇,鼓着掌笑道:“南家小女真是厉害,我也算长了见识。程夫人,你觉得她的回答,和南胭的回答,谁更妙一些呢?”
程夫人绷着脸,半晌没接话。
最后她恨恨甩了下手帕,皮笑肉不笑道:“只是门槛题罢了,难得在后面呢。”
南胭同样难堪。
亏她刚刚还故作大声地解释,可她根本没有南宝衣回答得好。
现在好了,周围的人都拿她当笑话!
她死死咬住嘴唇,愤恨地盯着南宝衣。
接下来的正式比赛,她一定要把她踩在脚底下!
“开盘口喽,下赌注喽!”
几名容貌讨喜的小厮吆喝着,手捧红漆托盘过来,“一赔三,一赔三压南胭姑娘胜!”
花朝节开盘口,是锦官城这些年的老习俗,据说还有人靠这个发家致富的。
许是都觉得南胭获胜的概率最大,因此押她的人不在少数,她牌子旁的银票都堆成了山高。
柳氏摸了摸袖袋。
老爷前阵子给了她三千两银票,租办宅院和裙钗首饰以后,只剩下一千两。
身为母亲,她应该拿出来给胭儿壮壮声势的。
反正胭儿肯定会获胜,到时候能白赚三千两银子呢!
思及此,她毫不犹豫地把银票押在了南胭头上。
常氏平日好赌。
她扫了眼场中的小姑娘们,跟着在南胭身上押了一千两,不忘怂恿:“程夫人,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快押南胭吧,转眼就能赚三千两雪花纹银呢,天底下再没有这么合算的事儿了!”
程夫人果然取出一千两银票。
她押了南胭还不算,又含笑望向南老夫人:“不是我这未来婆婆不帮宝衣,实在是宝衣蠢笨惯了,恐怕待会儿会输得很难看。老夫人听我一句劝,也押胭儿获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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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发现大家都开始自称上上签!
周末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