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满江红?抒志》随着刘封低沉但却雄壮,有韵律清晰无比的声音传入所有人耳中。
庭院内,寂静无声,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一袭雪衫,傲然挺立的刘封。
一股深深地震撼席卷众人!
若是说《将进酒》、《水调歌头》惊艳,让人恨不得拍案叫绝,后面的每一首都为经典,让人回味。
那么,最后一首,绝对堪称点睛之笔,令人震撼。
“白登耻,犹未清。子民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狼胥山缺。”
“又是一首惊绝艳艳之作啊,并且,更是抒发壮志,欲学霍骠骑驾长车,踏破封狼居胥山,一雪白登之围之齿,好志向!”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这……更是豪迈、大气,如此豪壮的气魄、胸襟,真为大汉少年郎!”
上首位置,黄承彦、水境先生、庞德公等人满眼复杂的看着傲然挺立的刘封,却皆是被刘封的志向、豪迈气魄震住。
纵然是徐庶都震惊的看着刘封,仿佛第一次认识刘封一般。
徐庶自然知道刘封资质恐怖无比,在练兵、武艺、韬略上均展示出绝世之资,但是,根本没有想到刘封竟然在诗文一道上,竟然丝毫不让,甚至更加妖孽,九首之作一出,文采一道,放眼大汉谁与争锋?
一众荆州才俊已然羞红了脸,白眉马良都感觉羞愧万分,不敢直视刘封。
哪里还有一丝开始时对刘封的小觑、轻看。
若是刘封的实力,弱于马良,他们会嘲讽、会耻笑刘封。
若是刘封的实力和马良相当,或者稍稍胜于马良,他们可能会不甘心、乃至会嫉妒刘封。
但是,当刘封展现的文采远远超过马良,连他们都望尘莫及后,是那种永远达不到那种高度之时,那耻笑、那不甘心、乃至那嫉妒荡然无存了,只会对自己鲁莽的行为感觉到羞愧。
白眉马良不由想到开始时,刘封便好意对他说“若是封先来,等下季长兄连开口的底气都没有!”,但是却被他冷笑拒绝。
白眉马良脸上苦笑更浓。
原来,自己才是小丑啊!
一众荆州才俊羞愧难当,但是,亭中一众荆州顶级世家小姐们一双双眸子看英姿挺拔的刘封,大放异彩。
“好诗!好诗!”
“刘封公子文采真好!”
“刘封公子为了志向远走千里离开长沙,奔新野,拜刘皇叔为父,绝对称得上麒麟儿之名!”
……
庭院内的寂静率先被一道道清脆、婉约的声音打破,却是亭中的一众莺莺燕燕激动、兴奋的为刘封声援,让一众荆州才俊更加羞愧、复杂。
听着一众莺莺燕燕为自己声援,刘封把酒坛放下,脸上带着一抹微笑,看向明显不敢直视自己的马良,温和道:
“季常兄,封已经结束!”
“这……”
听到刘封的话,白眉马良脸上净是苦涩了,摇了摇头,脸上浮现浓浓的复杂,叹服道:
“唉,封兄任意一首均是惊艳绝绝,良虽然也有几首诗,但是,在封兄诗面前,犹如糠糟比于肴馔,拿出来卖弄就是丢人现眼了。”
“封兄之才,胜良十倍,良叹服,是良不是,不该小觑天下俊杰,更不该一开始便对封兄出言挑衅!”
白眉马良叹息道,没了刚开始的针锋相对,对刘封拱手,深深地鞠了一躬。
马良直接光棍认输,纵然刘封早有所料,还是被马良的态度变化之快给搞的一怔,不过,刘封很快反应过来,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步来到马良身前,把马良扶起,笑道:
“季常兄不必如此,大家年龄相当,正是少年意气,当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之时,封又初来乍到,季常兄举动再正常不过,封理解,若是季常兄来长沙,恐怕封的反应会和季常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