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
池平野不敢追问。
他如何不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他对付薇和付薇的妹妹根本就不了解。
在他的眼里付薇只是个人品不行,但还算好用的工具人。
要不是她对他来说还有点用,池平野连她姓甚名谁都没有兴趣知道。
原来付薇对时宴来说是有意义的吗?
一个背叛的仆人,一个贱民,竟然对他来说有意义?
他的omega原来只是看上去恶毒吗?
池平野宁愿他是真的恶毒。
这样才能不受伤害。
“我们进去好不好?”池平野换了话题,“付薇到底为什么请假我也不是很清楚,具体的还是等她休假回来你问她吧。”
时宴点了点头。
医院回来的路程不过半个小时,他似乎就有些撑不住了。
池平野看着他惨淡的唇色,心中担心: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时宴咬了咬嘴唇,他想说什么,嘴唇微微动了一下。
池平野凑上去倾听,结果什么都没有听到。
池平野细细的观察着他,omega的城府就那么一点点,他肉眼可见的有心事。
是露馅的地方太多了,还是他想起什么了?
池平野呼吸,弯腰把人从车里抱了出来。
司机已经把轮椅从后备箱里拿了出来。
“不用。”池平野没打算把人放下来。
时宴却开始发抖。
他把脸埋在池平野的脖颈处,瘦弱的肩膀轻轻的颤着,后颈处的纱布随着这阵颤抖开始抖动。
“怎么了宝宝?”池平野以为他开始疼了,大步抱着人进屋。
带着仆人们守在门口迎接两位主人的豪斯先生根本来不及行礼,就被池平野落在了后头。
他们一向礼仪周全的公爵大人像是被什么野兽追着一样,火急火燎的往屋里蹿。
仆人们面面相觑。
豪斯先生的眼神从他们身上扫过:
“记住你们是聋子哑巴的同时注意你们对时宴阁下的态度。”
仆人们齐声应了。
卧室里,时宴被池平野放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