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可以去问问,陆氏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我来告诉你,支出大增,因为公司从单休变成双休了,加班按照法定加班工资支付。哦,对了,时宴还规定所有非一线员工都不允许加班,所有员工正常享受带薪年假……”
“对待非管理层的员工,他按照《劳动法》来,还新增了不少的福利……对待管理层,他直接调岗裁员……”
陆行每多报一条,陆老太爷的呼吸声就粗重一分。
“你还不明白吗?时宴他是个该死的理想主义者,他屁屁股是歪的!”
他不是那个可以被吊死在路灯上的人。
他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打破一些规则。
老古板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
规则之所以能成为规则,是因为他是共识。
他的爷爷就是规则的制定者,也是规则的既得利益者。
“……这些事我为什么不知道?”陆老太爷是知道时宴和陆再搞大裁员的,家里那些干了十几年的帮佣司机保安保镖都找他说过,“陆再就眼睁睁看着他胡来?”
陆行不说话,他知道老爷子已经上钩。
“时宴他以为自己是什么?除了国企和外企有几家公司双休?咱们国家以前本来就是单休!还带薪年假……工作都忙不过来,休什么年假!谁想休年假,扔下工作跑出去旅游十天八天,那就辞职!”
陆老太爷在电话里破口大骂,
“还非一线员工不许加班。坐办公室的不加班,怎么领导车间工地的一线员工?我又不是不付加班费,真是疯了!”
“陆行,我会支持你。”
“你准备一下。”
陆行太了解自己的爷爷。既得利益者是不会允许有人反抗的,他会用各种各样的办法将试图触犯他利益的人打进谷底。
他说:
“好。”
打完这通电话之后,陆行离开婚房,直奔秦念的工作室,他不用找人打听就知道这两人会在那里。
剪彩?
他们两个还能去哪里剪彩?
除了工作室不会有其他地方需要剪彩。
陆行垂下眼睛,他倒要看看,今天谁敢剪彩。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生怕陆行不来弄死我吗?”
衣帽间里,秦念崩溃了。他的脸上没有一点喜庆的表情,只有满满的绝望。
时宴坐在轮椅上,他完全没有被秦念的话影响,一手拿着自己的手机,一手拿着秦念的手机。
他们从来都没有亲吻过。
陆行听到的激吻声是时宴在抖音上找的某部欧美电影里的片段。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才过去多久你就忘记我对你的要求了?”时宴狠狠的将秦念的手机砸在了他的脚边,“我以为你的记性很好。那大段大段的台词,不是说背就背了吗?为什么我说的话你能忘记?”
秦念噤若寒蝉。
他低垂着头,看着自己屏幕裂开的手机,浑身都在颤。
“谁让你给陆行打电话的?”
秦念说不出话。
时宴身上的气息太可怕了。
那种阴郁病娇的气质让秦念后背发凉。
“来,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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