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看来杜金山这小子,是铁了心要和咱们作对了!你怎么想的?”李长华问。“弄他!敲他个胳膊断他个腿的,给他放点血,让他知道知道厉害!”曹青说道,“华子,我想让刘彪找些兄弟,把杜金山狠砸一顿,就今天!当然了,是来暗的,不是来明
的。”
李长华点点头,道,“没问题!杜金山这小子,这两天赚了点小钱,狂得不知道姓啥了,我也正想找人敲他呢!刘彪,这事儿你给安排安排,活动费两千,够吧?”
“够了!”刘彪点点头,不过想到上次被杜金山烫了脸的事儿,感觉这两千也不是那么好接的,“表哥,曹哥,要我说吧,与其收拾杜金山,不如收拾他爹!”
“为啥?”李长华问。“表哥你想啊,收拾杜金山,一来这小子很滑溜,有可能被他跑了,他躲过一劫后,再收拾他就不那么容易了,二来这小子是硬骨头,你收拾了他,也不敢保证他就服软,
而如果动他老爹的话,绝对不会失手,而且杜金山立刻就会服软,他老爹可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吧?”
刘彪嘴上说得很有道理,其实心里是对杜金山的身手非常忌惮。
那天杜金山在唐雪家,用烟头烫了他的脸,这一幕无数次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晚上做了不知多少个噩梦。
“嗯,刘彪你说的有道理,那就先动他爹,他如果还不知道好歹,再动他本人也不晚!”
曹青说着,便取出一千五百块钱来,递给刘彪。
“曹哥,怎么只有一千五啊,不是两千么?”
“两千是收拾杜金山的价,收拾他那没用的老爹,一千五都嫌多了呢,你收下吧!”
“好吧,我这就安排兄弟,今晚上给那老东西放放血,我也正好消一口恶气!”
刘彪说着,立刻掏出手机走出了客厅。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
太阳落山后,抽根烟的工夫就到了晚上八点半钟。
“范建啊,你跟了我一整天了,也累了吧,回你的小屋歇息吧,我也得回家了。”
农田旁边的半山坡上,杜勇敢向范建说道。
“不行啊大爷,我现在是你的贴身保镖,除非和金山老大交接了,我才能离开你。”范建很负责地说道。
“那好吧,你跟我回家喝碗茶,聊聊天,等金山回来了你再歇息。”
杜勇敢说着,便领着范建,沿着下山的小土路往家赶。
刚往前走了没多远,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接着,六个人高马大,手持木棍的壮小伙出现在面前。这六人的服装很统一,脸上都戴着黑色口罩,上身是蓝色的山寨李宁短衫,下身是破牛仔裤,如果不看他们手中的棍子的话,乍一看就像一个带有暗黑气息的流浪乐舞团
。
“小伙子,你们杀气腾腾的想干啥啊,不是想上山打猎吧?”杜勇敢大声问道。
范建用胳膊捅了捅他,给他一个暗示的眼神,这些人像是来敲打咱们的啊。
“姓赵的,老子不是来打猎的,是来打人的!你去年欺负了俺三姨,老子现在就收拾你这个老不修!哥几个,动手!”
领头的小伙大声喝道,挥棍便向杜勇敢抽过来。领头的小伙大声喝道,挥棍便向杜勇敢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