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洧直接被问的发懵了。
他的兼职跟他后悔有什么联系吗?
不是,自己应该后悔什么?
虞洧绷住脸。
他不知道江辻叭叭叭在说什么,周之州有什么头绪吗?
江辻能不能把周之州联系方式给他,周之州毕竟是江辻朋友,他应该有点想法。
想是这样想,可坦白说虞洧是没什么勇气直接跟周之州取得联系的。
多少有点手足无措了。
“江辻,你别说了。”虞洧撇开头,睫毛落下来,带起很小一片区域里的浮尘飘动。
“我只是在这里做兼职,没故意跟踪你。”
江辻好像误会什么了。
祁屿大概也是。
两个人都莫名其妙的。
最近发生的所有事都会让他联想到赵钊朝。
一段非常非常不好的回忆,他不想再想。
虞洧已经尽量跟这两个人避开了。
不然再跟他们频繁见面他担心他的拳头会轻轻吻上他们的脸,就像三年前周之州对赵钊朝做的那样。
酒吧里的声音嘈杂,冷调的灯光交错闪烁。
江辻拍拍耳朵,像是没听清虞洧说了什么,他大着声音又会问了一句。
“你说什么?声音太大了我听不清。”
说完又揽虞洧的肩膀,半拉半扯地把他往自己的座位那里带。
“你去我们那边。”
真想一拳头。
普b没人权是吧,说要干什么就干什么。
江辻说完就闷头揽着他走,也不管虞洧有没有拒绝的意思。
借着酒吧里愈加嘈杂的声音装聋作哑得理所应当。
说不行就是听不清,没说话就是默认同意。
他虞洧也不是泛泛之辈。
之前高中被欺负了好一段时间,他也是有继续去锻炼健身的。
虞洧面无表情,垂下的手缓缓攥在一起,修剪得宜的指甲印在掌心,压下一小片月牙的压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