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大比结束还有五日时,白澜手中就已经夺得了四十枚令牌和十二枚储物袋了。
其中十枚储物袋均来自于合欢宗修士。
由于白澜的速度过快,其余四宗还没撑到大比最后一日,就已经沦陷了三十八人,此举直接将这三十多人的目标火力全部都集中到了白澜身上。
有些人寻不到白澜的踪迹,便泄愤般去围殴见到的青元宗其他弟子,秉着自已被夺了令牌后也要夺了青元宗令牌,为自已报仇雪恨的念头开始群起而攻他们,找青元宗修士“切磋”。
可即便如此,他们手中令牌也已然被夺,即便是夺了青元宗弟子的令牌,也无法划走他们账上积分。
同为五大宗修士,又不好和青元宗修士闹的太过,最终也只得悻悻然离开。
而今白澜只需找到最后两枚令牌的下落,这场五宗联比就可以提前结束了。
此时此刻,某处山洞内。
两个离火宗弟子正坐在一起,窃窃私语。
“师兄,咱们躲在这里真没事吗?”一红衣女修朝着洞外探头探脑,神情紧张,生怕白澜忽然出现。
坐在女修身旁的红衣青年咽了咽口水,但还是坚定点头:“师妹宽心!我仔细打听过了,那个白澜通常是在人取出令牌的一瞬间出手,只要咱们躲在这里不出去,不取出令牌,就可高枕无忧了!”
站在二人身后的白澜微微挑眉,只继续凝视着这二人。
好好的一个五宗联比,明明规则是要他们去杀妖兽与人争斗的。
到了这二人,却成了秘境试炼似得,因为怕遇到危险,所以直接躲在一处地方,不出来了?
害的她找了许久!实在过分。
青年继续对女修讲自已探听到的消息:“白澜此人,除了身法出众,一手盗功出神入化之外,从未与人交过手!听说她本人不过是个五灵根的外门弟子,修为不过炼气期八层,说不定她本身就没什么实力,不足为惧。”
红衣女修眨了眨眼:“诶?既然不足为惧,为何师兄不去与她开战呢,若是胜了,此番岂不是能一举夺魁!?”
红衣青年面色一僵,轻咳一声:“。。。。。。师妹,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你我二人能苟到最后,进入前十,就已经不错了,还是不要再生事端。。。。。。”
“。。。。。。好吧,师兄说的也有道理!哪怕是五宗联比前十中排行最末,也能拿到好几枚筑基丹和上品灵器,也算是不枉此行!”
“对了,师妹,若是此番你我都能拿到筑基丹,你能将你的那一枚,先借与我吗。。。。。。”
“。。。。。。啊?为什么。”红衣女修愣住,谈及利益,眉头便隐隐蹙了起来。
“我资质比你好,肯定能尽快筑基,待到我成功筑基后进入内门,就能拿到更多资源,届时我再全力助你筑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