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澜裂开嘴笑的极灿烂,“我怕你住的不习惯,所以从相府里面拿出来的,这些可都是新的,保证绝对的干净,没有什么味,你不愿意住在相府里,也不能让你在这里住的不舒服是不是?”
齐右儿低了低眼睫,然后轻轻的说了一声谢谢。这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人如此关心的感觉真好。
“不用,不用,”庭澜连忙的摇手,“我们都是一家人嘛,我早就把你把妹妹了,这些都是应该的。”他说完,就指挥起人将那些东西放好,很快的,这个普通的小房间就是大变了样子,虽然不是齐右儿的家,最起码,这里面有着她喜欢的干净,也能睡个好觉了。
等到这些收拾完后,庭澜继续抓着桌上的点心吃,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肚子,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胖,天天这样吃,还是能保持一幅好的身材,还好齐右儿现在不胖,不然,她非要嫉妒死不可。
“庭澜,府里最近在忙些什么?”她状似不经意的问着,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问题里包含着几重意思,还有她多少的挣扎,她都说了,不再管那里的事,那个人的事了,可是她还是没有办法忍住。
“你说这个啊,”庭澜塞了满嘴都是点心,手里还拿了一块,眼睛再瞅着另一块,嘴巴在动,声音也是含糊不清的传了出来。
“还不是那个琉西国太子,说要带着新太子妃回来省亲,你说省亲就省亲,来了就行了,还要带一堆的使者,还有一些奇人异士,想来也是不安什么好心。”
“存心相让天宇丢脸吧。这事他们可不是干了一两次了,公子不就是在烦这个呢,到时肯定两方要有什么比拼的东西,比如说歌舞,诗词之类,反正这些只多不少,公子这不就是在想节目呢,那里乐部的,能拿出来的都是一些千篇一律的东西,太旧了,太沉了,太无趣了,人家琉西国这次可是有背而来的,如果咱们拿不出一个好东西来,不就是输了,输自己可以,可是输了国家就不好了。恩,真好吃,”他说着又是给嘴里塞起了点心,“右儿买的点心就是好吃,我还真怀念你在府里的日子,如果那时没有……”
他刚说到这里,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完了,他什么不说好,偏要说这个,不知道齐右儿有没有多想,他低下头,用力的咽着嘴里的点心,却是发现齐右儿似是没有听到他的话,而是自己沉思着什么。
她撑起自己的脸,一动一动,就连眼神都是集中在一点。
“你在想什么?”庭澜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莫不是他刚才说的都是白说了,对牛弹琴了。
啪的一声,他的手被齐右儿给拍掉了。
庭澜摸着自己的有些微红的手腕,真是一个暴力的女人,“你没有嘴吗,说一声不行,非要用打的?”他委屈无比的扁嘴。
“我愿意,”齐右儿站了起来,然后用力的伸了一下懒腰,突然间有那么一丝清松盈满她整个身心。
“庭澜,我想见颜浩。”
“咳……”庭澜猛然的咳了一声,“水,给我水,”他伸着手,一杯水正好到了他的手时,他连忙的灌了一大杯水,才是没有让自己噎死。
“右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突然?”他拍着自己的胸口,可怜的给自己顺着气。
齐右儿很无辜的眨眼,“是你自己吃的太多了。”
打击,真的是打击,庭澜用力的咬了一口点心,再喝一口水,为了土豆鸡块,他忍。
吃饱了庭澜晃晃悠悠的回到了相府,这刚一时门,肚子就咕的叫了一声,“我就说嘛,”他摸摸自己的肚子,“好像是扁了,那些东西根本就是不能当饭吃的,要是一份土豆鸡块,现来一碗大白米饭,唉,真是好享受。”
他的肚子再叫了一声,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走进颜浩的书房,就见颜浩正在在桌着写着什么,庭予似是影子一般的站在一边,就连吸呼声都是安静平缓,丝毫都未弄出一丝的声响。
“公子,我回来了,”庭澜一进来,就开始给自己邀着功,看吧,时间短,效率快,最主要的事,还顺便混了一顿吃的
“东西送到了没有,”颜浩并未抬头,手中的笔未停,而写在纸上的字迹轻灵飘逸,一笔一画都透着灵秀,他的字比起一般男子要温和一些,但是,却是极为大气。
庭澜拍拍自己的胸口,“公子,我做事,你应该放心的,我虽然平日吊儿朗当的,但是,我哪次没有办好事的。”
颜浩终于是停下了笔,他将笔放在一边,然后将手放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她,喜欢吧?”他的声音顿了一下,黑眸也是着微闭了起来。
“喜欢,”庭澜点头,“她一个人住在那里也不容易,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就是不愿意搬到相府来。”
“她有心结,”颜浩将手放在桌上,然后轻握在了一起,“如果她还需要什么,庭澜,你就帮忙送去。银子,向帐房支就行了。”
“好,”庭澜答应着,可是他就不明白了,“公子,你为何不让属下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公子的主意。就连那里的掌柜都是了被您吩咐过了,让那店里的人都是地她格外的照顾,却偏偏不让人知道呢?”
颜浩睁开了双眼,好看的唇角微微的弯了起来,那是一抹笑,淡的出奇,却也淡的好看,淡的真实。
“她这样会习惯一些吧,”而且他并没有说出来。他知道,齐右儿是不想和他有任何的关系,那么相府的给的,她也不会要,如果以庭澜的身份,她就会收了吧
而他猜对了。
“对了,我把正事给忘记了,”庭澜用力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差一点就要误事了,他一下子只顾说话,忘记的干干净净。
“恩,”颜浩挑眉,还有什么事
而庭予对他则是一个警告的眼神,“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