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老金有点奇怪吗?他一向随和,就没见过他着急的时候。”
老三说得对,金老师是出了名得脾气好,说白了就是有点慢性子。他着急的时候可不多见。
我也被老三勾起了兴子,我俩也不管王敬同不同意,顺着老金去了的二楼就过去。
王敬也有点好奇,我们三个就和做贼似的上了二楼。二楼里没有学生吃饭,只有老金坐在那,他对面还坐着个人。
我们三个就露出了一点头,老三小声说:“你看老金这是跟谁约会呢?”
“别胡说。”老金身体挡着对面的脸。从我们这个角度根本就看不清到底是谁。我正着急,突然听见一阵小声的哭声,老金挪到了那人身边,我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是陈佳!这老金,还想着老牛吃嫩草啊?
他俩说着什么我们也听不见,就见老金替陈佳擦着眼泪,又从兜里拿出来一些暗黄的纸。那东西怎么越看越像符?
老金扶着陈佳从另外的门出去了。我们三个悄悄跟上去。老金这人不像是会胡作非为,那就是可能遇见什么麻烦事了。
天色已经暗了,校园里的路灯都亮了起来。我们三个跟着老金,老金扶着陈佳往他宿舍的地方走过去。
“我真是看错他了。”老三看着他俩的背影有点生气,“我还以为他是正人君子,他连比他小那么多的都不放过。”
“别乱说。”我让老三小点声别暴露,“我觉得这中间有问题。”
老金住着的宿舍楼和我们住着的宿舍楼是两个方位,老师们大多数都回家住,只有单身的老金住在宿舍。
陈佳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她为什么会在这?老金又怎么会认识她?
我们跟着他直接到了他的宿舍屋子,我们蹑手蹑脚走到他门前打算听听动静。我们这不是不良嗜好,只是不想让这么一个老实巴交的好同志一时头疼脑热犯原则错误。
这门一点也不厚,但是为什么听不到里面的动静?我们三个悄悄把耳朵贴在门板上打算仔细听听,突然我觉得好像有什么液体从门板上流下来。
我一边尽力听着里面的动静,用手摸了一下门板,好像是水。但是这水好端端的怎么顺着门板流下来了?而且是从哪流的?
我抬头一看门板,上面贴着水草!我被吓了一跳,刚才还什么都没有呢!不小心一声喊出来:“卧槽。这怎么有这玩意?”
我才发觉不好,这不让里面听见了?门里面当当当脚步声音靠近,突然门被推开,我们赶紧闪到一边,一阵风夹带这一张黄纸符贴在我脑门。
我蒙了,老三和王敬都蒙了,老金也蒙了。
“怎么是你们?”老金先反应过来,看着尴尬地笑着准备解释的我们,突然一拍脑门,“哎呀,不好!”
他转身就进去,我们跟在他身后,陈佳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都湿了,肉眼可见的一长条水草缠着她的脖子,陈佳抓挠着水草,这水草怎么也扯不断。
“我的闺女唉!”老金心疼地喊了一声就跑到陈佳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