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恬知道这动作代表了什么,知道他要做什么,这样的事情他们曾经做过无数次,从一开始的排斥,到后来的慢慢接受,再到跟他从身到心融为一体,可现在可她却害怕的全身哆嗦……
她失声尖叫,拼命反抗,可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已经魔怔的没了自制力,单薄冰冷的唇瓣没有吻她,而是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毫不怜惜的疯狂啃咬,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痕迹。
本是带着怒火想要惩罚她的绝情,可碰到女人馨香的身体时,一连几日的欲望在瞬间便高涨起来,身体难以自持的起了反应,让他渐渐失控起来。
舒恬身上的裙子被他狠狠扯掉,‘刺啦’一声,布料瞬间化为碎片,她身上只剩下薄薄的内衣,空气触到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反应落进男人眼底,却成了对他的厌恶。
“怎么,我现在碰一下你就这么难受?”
身上最后的衣物也被他扯掉,屈辱感将她包围,舒恬愤恨的喊出来,“是!我宁愿死也不想让你碰我,脏!”
脏?
听到这个无比刺耳的字眼,男人动作顿了一下,不过很快又重新动起来,他力气更大,弄她弄得更狠,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折断一样,“脏?好啊,嫌我脏你也别想干净!”
温热的呼吸喷薄在侧颈,他不肯温柔半分,她除了被迫顺从没有一丝一毫回旋的余地。
他没有继续吻她,而是将她的身体翻了过去,让她像个摆设的提线木偶一样趴在床面上。
双腿被分开,舒恬哭喊着,“厉函,别对我做这种事,我会恨你,我……啊!”
话未说完,他终究还是不顾她的反抗闯了进去,所有的语言都封锁在嘴边,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不停起伏,之前还觉得宽敞的大床此时因为他变得那么狭小,床铺边缘下似乎就是万丈深渊,她稍有不慎就会坠落下去……
两人都噤了声,空气中只剩下付清童在门外不停歇的叫喊。
“厉函,你出来!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小恬做什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小恬,你没事吧?你还好吗,你跟我说句话……”
“来人啊,这么大的酒店难道就没人管管吗?!”
断断续续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每一个字都那么压抑,身后男人还在作祟,不知皮鞋,一下重过一下,没有半点柔情,似乎只是为了发泄。
她犟着不出声,厉函就故意磨她,循着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一点点的将她击垮。
心理上的抗拒和生理上的反应折磨着舒恬,她那么羞于面对自己被他撩拨起的感觉,眼泪不停的落进枕头,湿了一大片。
“嫌弃我?不想让我碰?”他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罗刹,“还不是有感觉。”
舒恬死咬住嘴唇,洁白的贝齿甚至将下唇磕出血迹,她缓缓闭上眼睛,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廉价,那么的不堪。
先是唐泽辰,她失了心,可起码保留着最后一道防线,可对厉函,她付出了所有,到头来不过是被他压在这张小床上,百般羞辱。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惩罚她?
舒恬不懂,她只是很痛,身体很痛,心也很痛,每一次的呼吸对她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他说完这句话后,舒恬再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像个没有只觉得破布娃娃,脆弱不堪的趴在那里,予求予取。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外,付清童的嗓子都喊哑了,身后的男人终于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