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钟情进了洗手间。
三个女人在外面面面相觑,不知道她到底来干什么。
没多久,里面传来马桶的抽水声,许钟情用纸巾擦了擦手,对牧之情说:“那走吧。”她走在前头,跟在后头的牧之情对沈若男比了个手势,跟上许钟情。
沈若男走进洗手间,发现一切如常,拿起洗手台的梳子和洗漱用品走了出来。
牧之情是一个人回来的,沈若男问她:“许钟情呢。”
“她交了钱说还有事,就先走了。”
“靠,这女人一点诚意都没有,说是来帮忙的,就这么耀武扬威的来走一圈是不是。”沈若男一边骂一边问,“对了,住院费花了多少。”
牧之情把单子递给她,沈若男一看,又说:“才花这么点,真是便宜她了。”
顾宁看了,打了她一下:“你希望我病的在厉害一点埃”
牧之情呵呵笑,提醒她们:“好了,我们快走吧,这医院我也呆的受不了了。”
“就是,赶紧走吧1顾宁首当其冲,离开了医院。
沈若男提着行李在后面喊:“等等我啊。”
牧之情开了车,两人上车后沈若男又说:“你做宫腔镜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真是太不够朋友了,还有你,牧之情,你也不知道知会我一声吗?”
“呵呵,顾宁姐说你正忙着谈恋爱,让我不用打扰你了,是不是啊,现在情况怎么样了。”牧之情一边开车一边好奇的问着。
顾宁也附和:“对,我还没来得及问你,跟我堂哥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说起顾明堂,沈若男的表情立刻变得讪讪的,她靠在座椅上,也有很多无奈:“说起来太复杂了,还是不说的好。”
“怎么回事。”看她的表情,顾宁就紧张的追问,“难道你还是不愿意放下身段埃”
“若男姐,我觉得顾所长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牧之情拽了文绉绉的一句。
沈若男却听得不是滋味:“哎哎,我说牧妹妹,这诗有你这么用的吗?谁是花?他顾明堂是花埃”
牧之情嘿嘿笑,顾宁也忍不住被逗笑:“哎,我堂哥要是听到了指不定还会笑掉大牙,之情,你很才。”
于是牧之情和顾宁放声大笑。
沈若男气鼓鼓的:“你们俩就笑吧,不理你们了。”沈若男背过身去,顾宁赶紧止住笑,追问,“说吧,到底怎么了。”
沈若男叹了一口气:“那天他过来找我,刚好撞见林南风也在。”
那天顾明堂是给唐继轩怂恿的,打算最后一击,他满脸的兴奋,谁知道门一开,看到林南风正坐在客厅里,表情不由得有些变味,沈若男想解释,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顾明堂等了她好久,终于一气之下甩手离开。
这几天沈若男打他的电话也一直无人接听,别提多郁闷了。
“你傻子啊,干嘛让林南风进门!”顾宁都忍不住拿手指戳她的脑袋,“你要我怎么说你!”
“是啊,若男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顾所长多忠心的一个男人啊,他一定是想等你解释呢,结果越等越失望才会被气走的,而且你跟那个林南风真的不应该来往了,那个男人就是欠抽,你现在应该好好把握属于自己的幸福,这样吧,我现在送你去派出所,你跟顾所好好道个歉,他肯定马上就好了。”
牧之情别看着白白净净的,要是熟稔了之后说起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教训起人来也很有话痨的趋势,喋喋不休的。最后她还真的改变了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