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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膳的宫人面面相觑,却也只得退出殿外,默默静立。齐尧风不管上身还是下身都站了起来,硬邦邦地抵在谢颜双腿之间,当下便把他掀倒,娴熟利落地解开了衣服。
谢颜呻吟了一声,不敢想象宫人们的神情,双手交叠着捂住了眼睛。齐尧风衔着他的衣带抬头看了看,殿内不知何时已空无一人,当下便吃吃地笑了起来:“等你闹完晚膳又该冷了,若本王有朝一日担上昏君名头,你这罪魁定然头一个被斩首。”
谢颜脸颊早被绯红晕染,身体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大腿顺从地在齐尧风掌中分开,任狮子有力的手指按进他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情动时令人心悸的指印:“本、本来就是昏君……啊!”齐尧风迅雷不及掩耳地托起了他的臀瓣,并起两指探入,还喃喃抱怨没有膏脂:“以后这里也得备下点,本来能就着茶用一用,也不知道是哪只野狐狸,竟撬了茶碗,偷偷喝光了!”
谢颜只得以手掩面:“你这昏君!以前我就觉得你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哪有一国之君醉心钻研女装的?”
这个把柄落在谢颜手里,齐尧风早已做好被调侃一辈子的准备,故此也并不生气,抹了杯中残余的水渍在指间,便又握着那丰润的双臀,对准起伏翕张的殷红小穴捅了进去,手指指节不断屈伸扩张,逐渐在谢颜温暖的体内磨蹭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钻研女装又如何?我倒觉得学艺还不精,缺少一个可供打扮的人。”
齐尧风微笑着又渐次探入两指,谢颜惊喘连连地攥着他的衣袖,再也顾不上捂脸。齐尧风见他要哭不哭的晕红面庞从手指中露了出来,立刻便追上前亲了个结结实实,口中不忘继续调戏:“下次你也不用穿亵衣,就穿着裙衫跪在这里等我好了,保证立刻坐实‘祸水’的名头。”
谢颜咬牙,终于挺着腰啜泣了起来:“你快……快……”他想叫这头指鹿为马的狮子不要闹了,但齐尧风只解了衣带,将青筋贲张的阳物堵在他被手指奸淫得一片湿润黏腻的穴口前,来回轻怼,就是不肯进去。
齐尧风又极尽温存地亲了亲他,以唇舌沿着眉间描摹谢颜面容,态度却丝毫不为所动。谢颜逐渐哭得一张脸比小穴还湿,脖颈都被因温和刺激而流下的泪水洇湿,在白皙肌肤上晃出亮晶晶水光。
齐尧风这才托起他膝弯,一扫奏折,把人彻底仰面折在桌上,只露出一个被阴茎拍打得红扑扑的屁股对着自己,克制着激动,清了清嗓,终于说出了那句他早就想试试的话——
“求我啊。”
02
“你……!”谢颜拗不过他,只得攀在他肩头细如蚊呐地哼哼了一声,到底说了什么也没人能听清,只见两只狐狸耳朵羞怯地来回晃动得更快了,像两团毛绒绒的蒲公英。
而齐尧风窃笑了几声,终于托着身下人的长腿一举顶入,一边来回抽送一边摸摸谢颜的耳朵:“疼不疼?……哪里不舒服吗?”
谢颜只想让他快点,耐不住地用尾巴不停拍他,齐尧风自喉咙里模糊地低笑出声,捞着他的尾巴俯身亲吻他的脚踝,手指来回抚摸挑逗着敏感的大腿内侧:“着什么急,等会儿可别求饶。”
眼见齐尧风的视线飘向双腿之间,谢颜情不自禁地“唰”一声抬起尾巴绕在双腿间,试图遮掩:“——别看!”
然而毛尾巴一时遮了左边遮不住右边,来回摆动之下只能将两人下身结合处磨蹭得更加瘙痒难捱,齐尧风低狺一声露出了尖尖虎牙,不再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把人放平在长桌上大开大阖地操干了起来。
谢颜见他的视线一直灼灼地盯着自己双腿处鲜明的烙印,难堪和痛苦的回忆又再涌上,不禁呜咽着紧闭上眼睛,直到齐尧风尽数射在他身体里也不肯睁眼,发而立刻翻身把自己蜷了起来。
齐尧风从背后抱住他,手上极尽温存地拨弄着谢颜那软绵绵的性器,心知自己急躁了些,一时也沉默不语。
自从被他捡回狮域,谢颜虽然不再惧怕性事,也能感受到有限的快乐,但自小遭受的折磨仍然令他形同被废,齐尧风难免疑心谢颜的配合全因奉献,每次的准备便愈加细致,甚至到了婆妈的地步。
谢颜双腿间的烙印清洗不掉,若想不择手段除下必定又是一番皮肉之苦,齐尧风当然不舍得。他轻啄谢颜湿润的眼角,彻底忘了自己的晚膳,亲自抱这只胆小的狐狸去沐浴:“这不过是两块伤疤而已,你不在意,就相当于不存在……我才是真的,嗯?”
谢颜埋在他怀里,虽然不哭了,仍然蔫得很,洗干净了也不肯说话,连毛尾巴都不甩,湿淋淋地垂在地上,洇湿了好大一块地毯。
谢颜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又泡回了池子里,打发齐尧风去批阅政事:“我自己待一会儿就好。”说罢便沉在了池子里,咕嘟嘟地吐泡泡,却在水里继续不依不挠地把自己蜷成一团落水毛球,大有直到海枯石烂才肯露面的意思。
齐尧风的确有心继续回去批阅公务,但也不能放他一个人,当下长长地叹了口气,决心下次说什么也不能放他进书房叨扰自己:“你可真是我命里的祸星!”
谢颜露在水面上的耳朵快速抖动了两下,当即便要反驳,可还来不及站起,水中便被激起了一大片涟漪——
“嗷!”一头金灿灿的大狮子甩着鬃毛,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来,风一样地一头趴进了水池里,顿时激起水浪滚滚,呛得谢颜不得不浮出水面咳嗽:“半个池子的水都要被你溅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