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真的,自从小稚变了模样,恩宴便再没发过疯,还希望萧总体谅。”恩哲说完深深鞠了一躬。
“看着我妻子的脸生活在别人家里,这种事情我怎么体谅?”萧渊冷笑一下。
“既然如此,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怕萧总不愿意。”
恩哲说完便看到萧渊皱着眉疑惑的目光。
“如果萧总不介意可以暂住到我家,就算小稚不是真的萧夫人,至少看到这张脸也会聊以慰藉。”
萧渊眼睛重新回到恩哲脸上,仔细看着他的表情。
“恩先生看着挺精明一个人,怎么办事这么糊涂呢?”萧渊皱着眉反问。
恩哲一愣,紧接着无奈的笑了起来。
话虽如此,但第二天萧渊还是带着自己的行李住了进来,并且每天不上班不工作,白清稚和恩宴去哪玩,他就安静跟着去哪。
老管家一直在照顾恩宴,看着他的行为,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
终于老管家忍不住趁着恩哲回来的时候悄悄开了口。
“大少爷,萧总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恩哲顺着窗户看着外面格外和谐的三人,表情一阵阴郁。
“他一直都很聪明。”
“那我们要不要……”老管家有些担心,萧渊的势力有目共睹,万一有一天真的闹起来,他们恩家就算不败恐怕也会大伤元气。
“暂时他还不敢,这里是我们恩家的地盘。”恩哲的头微微抬起。语气里都是自信。
更何况,现在的萧渊也只是猜测而已,他并不能确定恩稚就是白清稚。
这几天对于身后多出来的这个男人,白清稚已经彻底习惯了,从最开始的不自在到后面的习以为常,白清稚自己都诧异能适应的这么快。
后花园的玫瑰花都活了,每天白清稚都会去采几束放到花瓶,再由佣人放到恩家两兄弟的房里。
看着蹲在地上认真采花的女人,萧渊的眼睛里逐渐浮现出柔情。
他现在万分确定,眼前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稚稚。
但他不能表现出来,恩家在这里势大,又是做一些军火生意,他要是现在直接挑明,恐怕非但不能带走稚稚,很可能还会让对方想出其他办法。
他已经弄丢过一次稚稚了,就算这次等待的时间更长,他也必须准备好一切再说。
温雯自从上次惹恼了恩哲,便像个鹌鹑一样躲了起来,整日待在房里不出来。
但恩稚在家里的一举一动她还是会向佣人打听的,也知道现在恩稚可是恩家兄弟之间的香饽饽,家里的佣人更是以她为首是瞻。
温雯忍了几天终于忍不住了,趁着恩哲不在家的时候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向佣人打听了恩稚的位置,便穿着一双小皮鞋向着后花园走来,离得近了才发现恩稚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她平时不关心商界,自然也不认识萧渊,但看着萧渊和她的距离,温雯就知道两人的关系绝对不正常。
“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温雯咬牙切齿怒骂了一句,紧接着便小跑上前。
一把将白清稚手里的玫瑰花抢了过来丢到地上,再伸出脚泄愤的踩了好几下,一直到花朵全都烂了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