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许建宇等人的调查结果,认真分析了历史背景的内容,他们试图给警方提示,希望知道真相。
许建宇翻开历史书,打开陈旧的那个笔记本,认真的讲述着这里曾经发生的事情。
他本是某地人,跑到内地已经隐藏了40多年。遥想二十出头的年纪,他就与那桩令人震惊的恶性案件扯上了关系。
那户不幸的人家,一家五口,遭遇悲惨。夫妻二人在睡梦中遭遇不测,直接被夺去生命,脸上竟看不出丝毫惊恐。而那三个孩子,更是遭受了残忍对待,头部遭受重创。这起案件的矛头直直地指向了他,可警方使尽浑身解数,却怎么也找不到这个嫌疑犯。在那个特殊时期,两地之间人员可以自由来往。他趁机伪造了一个全新的身份,开始了全新的生活,从此过上了提心吊胆、亡命天涯的日子。
当时的他,一路颠沛流离,居无定所。好不容易才寻到这个偏僻的村落。初来乍到,他花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才逐渐融入这个集体。他每天帮着村里人干农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刚开始的时候,他确实不爱说话,毕竟他说的是家乡方言。为了掩饰这一破绽,他假装自己是个结巴。可没想到,差点弄假成真,真的变成了口吃。此时的他,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倘若警方抓不到他,他便决心这辈子就隐匿在此地了。他深知,学好一门语言是何等重要,必须完全舍弃自己原来的语言习惯。
经过不断地学习和交流,后来他终于掌握了当地的口音,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土生土长在这里一般。
“我还以为你是结巴?原来你是从外地来的。”
“你猜我是哪里来的。”
“你是浙江的吧?”
“是。你猜对了。”
“哈哈哈……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我”
没有人深究他是怎么来的,只是感觉他或许是个孤儿。二十多岁的年纪,在当时的这个地方,妥妥地属于光棍。这个时期,和他同岁的男人,孩子都已经学会打酱油了。
甲:“你怎么还不娶个媳妇?”
他:“我?家徒四壁,哪有人会跟我过日子。”
乙:“先成家,后立业。”
他:“哪有我的成家?我凭什么立业?”
甲:“你瞧那小伙子,都二十大几了,还没个家。”
乙:“可不是嘛,和他同岁的男人,孩子都已经学会打酱油了。”
甲:“也不知道他咋就落得这般境地。”
乙:“哎,或许是命吧。”
他:“那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无话可说。”
他和朋友的对话至此戛然而止。
活到现在的人,对当时的情况可谓是了如指掌。像是家里有本过时的旧毛笔,再怎么珍贵也感到留在家里就是祸害,都得忍痛扔掉。倘若有本陈旧的什么书籍,一不小心就可能被盖上旧思想的帽子,随便抓走就得坐几年牢。假如不小心把伟人的画像或者塑像弄损伤了,基本上就是经过调查后被宣判死刑或者无期徒刑。
具体时间现在不好说,据说在1968年的时候,小刘村有一个人。每次大队开大会的时候,就有一帮年轻人,他们为首的便是当时的民兵营长。
“举报!这样的人,在我们这里肯定是有害的,我们一定要抵制不良行为!我们是新时代的进步青年!”
“对!”
“是的!”
“我们是进步青年!”
“……”
经过村委会的调解,都反对某些事情,不得不做出一些决定。总之就是人言可畏,就算是到死也将她盖棺定论:“你就是有问题的人,你不适合与我们这样的人共处一室。”
为什么在这里不讲当时这个人自己的看法?其实,答案都在每个人的内心深处,荒唐事不管什么时候都有,只是面对的不同。
其实这种行为,就是现代人所说的私设公堂。当然,这是在当时某些情况被破坏的情况下,那些不知王法的人肆意妄为。在那个没有法治可言的社会,真是叫天天不应,入地地无门。不久之后,瞧瞧,把草菅人命说得如此堂而皇之。
另有一个是村里好吃懒做的地痞,由于平日里不学好,尽搞些歪门邪道、偷鸡摸狗、不务正业的勾当。这个人本来和营长没啥关系,人家也是父母生养的,干了坏事父母自会管教。可他就是看不惯。
有一次晚上大队唱革命样板戏的时候,这个为首的也是心血来潮。社员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底,印象极为深刻。很多人心里犯起了嘀咕,说“这不是造孽吗”。不过还真是被有些人说中了,他这就是在造孽,而且这个孽最终都应在了自己身上。他生了三个儿子,其中有两个比他先离世,白发人送黑发人,自己过几年也与世长辞了,唯一在世的只有一个残疾儿子,现在靠着“五保”过活。幸好“英年早逝”的两个儿子给家里留下了一双儿女,不然这户人家也就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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