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用理智阻止自己多次的诸伏景光还是败给了你,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理智最后的宣告,随即,他直接低下头来,张口咬住了你那笑意满载的嘴角。
你:“唔……嗯……”
完全不在正常状态的你甚至还回应了起来,甚至,你又以为这是在做梦。
“喂!景,你在做什么啊!”
就在旁边的安室透简直要被眼前的场景震撼到。
他很清楚发小给他下的战书,可是,他们两人都默默达成过共识,至少同在的时候,谁都不会对你出手。
可偏是现在……
一贯温文尔雅的诸伏景光也像是被点燃了什么,半闭着眼沉溺的模样,俨然不似平日里那个礼节周全、温柔如水的模样。
都醉了。
醉得简直不可救药。
这种时候安室透怎么可能安得住而坐视不理,他直接上前,把你和诸伏景光直接拉开了。
“我说你们两个……适可而止了啊!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拉扯之后,安室透和诸伏景光交换了一个位置。
诸伏景光的气息变得稍稍有些混乱,从沉沦中被拔出的他又拉回了理智,他扶住了自己的额头,前一秒与你旖旎的恍惚感依然有些挥之不去。
“抱歉零,我知道……”
“算了,是她醉……?!”安室透和诸伏景光的对话进行到一半,却也是被你一拉,朝着床的这一侧歪过了中心。
这套动作简直是梅开二度。
因为完全没有防备你而被你扯倒,安室透反应出的动作和诸伏景光一模一样,伸手撑在了你的肩膀之上脑袋右侧的位置。
骤然拉进的距离令安室透晃然一怔,他也闻到了那股变浓的酒精气息,那种几乎要抽离理智的迷乱同样萦上他的心头。
“上田……”安室透叫了你一声,像是想叫醒你。
但很显然,你的理智早就出游不在了。
你甚至还用力地回应了一声:“嗯!”
安室透:“……你现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停顿了一下,好像是在思考。可已然思维混乱的你,又怎么可能思考出正确的答案。
安室透在等你的答案,床头小夜灯的暖光之下,你的面色被映衬得更加红润。思考之际的眼神略显迟钝,表情也看着有些木然。
很辛苦地想出了答案的你朝着安室透笑了起来:“应该是在做梦吧?”
安室透顿了顿,随后低低地回答了你:“那就当是场梦吧……”
这样的距离之下,这样的氛围里,他瞬间就理解了发小那股无法自拔的冲动是因为什么。此刻的他也一样……
你想到了梦里好像就是从这样的剧情开始的。
再然后,覆在了你唇上的节奏,好像和梦里也一模一样,只不过……
你觉得这个梦的触感真实得有点过分了。
第二天,你依然是在社畜的生物钟下,照例主动醒了过来。
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的你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痛。
头痛,腰痛,四肢也酸痛酸痛的,就好像一整晚都没好好睡觉似的……不对,不仅仅是没休息好的程度,完全就好像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