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锦珠望向褚烨,瞪圆了杏眸,“太神了,我这只胳膊好像好了!”
褚烨一怔,亦是难以置信,“好了?”
“可黄大夫说,伤筋动骨,至少白日啊!”
“褚烨,你去打盆水来,我要把胳膊上的药泥洗干净看个究竟!”
方锦珠心口咚咚直跳,方才昏迷时身体的困顿感已经烟消云散。
褚老夫人适时推开门进来,“怎么了?”
“我在外头听见你们要打水,打水干嘛?”
“锦珠,你怎么把胳膊上的绷带拆了?”
她赶紧将手里的饭食放在桌子上,急急上前关切询问。
哎呀呀!
锦珠和阿烨的脸都好红!!
褚老夫人差点没绷住笑了出来,赶紧捂住了嘴,佯装惊讶担心道,“锦珠,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哎呀,阿烨,你的脸怎么也和红虾似的?”
方锦珠和褚烨忍不住对视,看到彼此涨红未褪的面色,前者是坦荡荡的忍俊不禁,后者却顿感局促和无措。
“褚烨你快些去帮我打盆水来”
见男人脸色愈发烧红,方锦珠赶紧给他使眼色。
褚烨顺从转身出去。
屋里只剩两人。
方锦珠朝褚老夫人眨了眨眼,有洞察的娇嗔,“婶娘,你这是明知故问”
“方才你在外面,可是早就听够了吧?”
褚老夫人面色一滞,随后就松看手,露出满脸的姨母笑,“哎呀,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
“我可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啊!”
方锦珠调皮的凑近了她几分,眼睫眨的俏皮,“婶娘虽捂住了嘴,但这眼底的笑可是没挡住呢!”
见被识破,褚老夫人干脆大方的坐在了床沿上,拉着方锦珠的手笑得合不拢嘴,“太好了,太好了,婶娘心里头高兴啊!”
“至睿睿姝姝出生后,我还从未这么高兴过呢!”
方锦珠也跟着笑开,伸手轻轻覆在她手背上,“那您不觉得我太不矜持了吗?”
这可是两千年前的古代。
就她刚才的举止,足以随机吓死一批古人长辈。
褚老夫人笑的满脸慈纹,“怎么会!”
“你不知道,婶娘方才在外头有多着急,阿烨这孩子干什么都是雷厉风行的,可却从未经历过情事,我虽没看到,但知子莫若母,猜都猜的出他刚才肯定和个木头一样呆讷”
边说,她爱不释手的抚着方锦珠的手,“我都恨不得进来帮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