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饭吧,为了你说的这顿大餐,我晚上少吃了五个包子。”
“少吃了五个包子?你是猪吗?”
“有你这样跟恩人说话的吗?”丁长顺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你终于承认你是我的恩人了,但是恩人,我求你帮忙的事情怎么样了,你有没有放到心上?杨凤栖旧事重提,手里拿着一根明晃晃的叉子叉了一块鹅肝放到嘴里,慢慢咀嚼起来,但是眼睛始终盯着丁长顺,那个样子,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杨姐,这鱼子酱不错,来,为了这深夜的相会,两于一杯。”丁长顺不理她的话茬,干脆基起酒杆喝了一口干红,慢慢品起了味道,鱼子酱的鲜香和红酒的微涩使得人感觉有点今夕何夕的味道。
“相会,你认为这是什么形式的相会,是男女之间的,还是朋友之间的?”
杨凤栖好像是洗过澡,因为她的发梢还没有干,喝了点酒之后,腮边出现了两抹腮红。
这样的女人如果探过桌子向一个男人示好的话,恐怕真的没有人能挺得住,但是早已不是初哥的丁长顺虽然最近有点憋得难受,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有些人是碰不得的。
“你今天找我来恐怕不是单单探讨这个问题吧。”丁长顺说道。
“没劲,一点情调都没有。”杨凤栖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边的油腻,将手里的刀叉都放下了,居然点起一支女士香烟,猛吸了一口,然后一下子喷向了丁长顺。
丁长顺虽然也吸烟,但是他很反感女人吸烟,认为这是不可忍受的。
丁长顺皱了皱眉头,“你什么时候学会吸烟的?”不悦之.清溢于言表。
“你关心我?”杨凤栖也看出了丁长顺的不悦,于是将烟掘死在面前的盘子里。
“有时候心里很烦闷,我现在一直躲在阴影里生活,虽然我知道芦家岭那个地方很落后,但是我不敢担保有一天他会不会找上门来,我之所以找你,一个是因为你是我的恩人,你不会害我,我如果找别人,就会多一个人知道这件事,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信得过你,我相信一个救过我的人不会害我。”
“我明白你的意思。”丁长顺将刀叉放在了盘子里,“你要知道,这件事如果不计划的好一点,恐怕我们两个谁都跑不了。”
“这么说,你答应我了?”
“我只是想,这个稀土矿的项目应该快一点实施,或许机会就多一点,但是有件事我一直没有问过你,那个孩子怎么办,你打算就这样不管不问吗?”
“唉,我顾不了那么多了,你看着办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看着办,那是你的孩子。”
“她不是我的孩子,我不会让这个污点影响我一生,所以我永远都不会承认这个孩子的。”
“好吧,杨凤栖,你太自私了,我无话可说,看来,我们这一辈子也只能是合作关系,但愿看在利益的份上,我们能彼此饶过对方,不要将来在和别人来这样一出交易。”
“长顺,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好不好”杨凤栖心里一下子急了,她开始意识到,她真的不该说那句话,即便是不想管那个孩子,但是也不能这样赤裸裸的说出来。
丁长顺觉得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实在是没有什么话好说了,于是起身就要离开,但是杨凤栖也站起来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但是事实确实如此,她现在发现自己很在意对面这个小男人的情绪,看到丁长顺如此激动,她的心也提了起来。
“别走,我还没说完呢。”
丁长顺回头看了一眼杨凤栖,于是又走回椅子坐了下来。杨凤栖终于松了一口气,转身草过一个密码箱,打开之后,从里面拿出几份文件放在了丁长顺面前。
“这几份是关于稀土矿开发公司的文件,作为股东,你得签字,不然的话,这份股东协议是没有效力的,其他股东都已经签好了,你看一下,如果需要修改,我回去再做其他人的工作。”
她见丁长顺面无表情的样子,神情徒然一换,变得风情万种,她嘟着红唇,把居家裙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了大半的白皙高耸,眉眼如丝的看着丁长顺,“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包括我自己!”说着,她竟然直接抓起了丁长顺的手,按在已经露出的白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