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砸门问个清楚的王老虎这才想起来对方是官,而自己现在是贼,于是悄悄向后退,一直到消失在夜幕里。
他此时满心怒火,根本就没怀疑,这些话是不是真的是丁长顺和张强两人说的。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离开,丁长顺嘟嚷着转过身,“算了,睡吧,不知道王老虎去哪里了呢。”
“你一个人在这里瞎嘟嚷什么呢,还不睡?”陈二蛋被尿憋醒了,起来上厕所,看见丁长顺还在院子里站看自言自语的,不禁问了一句。
“丁姐喊我。”丁长顺答应道,边说边向着另外一个屋里走去。那屋里睡着白日里看到的那个寡妇丁姐。
陈二蛋露出一抹都懂的笑容,回去睡觉了。
王老虎几乎是暴走着到了陈标子家。
现在整个芦家岭只有张强和丁长顺两个警察,其他人全都埋伏在进村的路口和山背后的采药人小道上。
“谁啊,这么晚了?”陈标子听见敲门声,不禁很奇怪的问道,自从杨凤栖走了之后,他是又当爹又当妈,实在是玩不转了,干脆将孩子送给了自己的父母养活,他依然是吊儿郎当不务正业。
“虎哥,你,你怎么回来了?”陈标子大惊,他也知道现在虽然表面上松,可是暗地里还在逮他,这个时候王老虎回来,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嘿嘿,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回来了吗?”王老虎狞笑看,手里一柄三棱刀紧紧的握着。
“我,我哪知道。”
“是吗,最近见过丁长顺吗?”
“没有啊,没见过,好长时间没见过了。”
这一路上王老虎也想过了,他认为自己是偷偷过去,丁长顺不可能发现自己,所以那番对话应该是真的。
而且如果这次陈标子说见过丁长顺,那自己或许该饶了他。
毕竟单凭丁长顺和那个人的对话,他还真不能对陈标子下手,但是陈标子却说没有见过丁长顺,这使他很窝火,这不是矢口否认吗?
否认的背后是什么?否认的背后就是隐藏!
刚刚有点平息的火又被点了起来。
特别是想起丁长顺说的让李凤妮给他生几个孩子,还有陈标子居然说他王老虎是性无能,终于忍不住了。
手里的刀子一出,插在了陈标子的心口上。
陈标子不敢置信的看着王老虎。
朋发和刺客唯一的区别是:刺客在背后捅你一刀,你回头痛苦地说,啊,你是?
朋友在背后捅你一刀,你回头惊讶的说,啊,是你!
“你,是你,为什么?”陈标子痛苦的挤出几个字,话还没有说完就倒在了地上,没有了声息。
王老虎跌跌撞撞跑出陈标子家门,也有些心慌意乱。
虽然他平时好勇斗狠,但是杀人还是第一次,所以忍受着巨大的惊慌和不安,偷偷逃离了陈标子家。
这时候在远处的黑影里,一个人慢慢踱出来,一直看到王老虎消失在黑夜里,他才慢慢走到陈标子家门口。
看着院子里躺在地上抽搐的陈标子,心里不禁升起了怜悯之心,但是他随即想到了杨凤栖,慢慢转过身,什么也没做,返回了李建设的新宅找临时住在这里的寡妇丁姐去了。
丁姐躺在床上看着走进来的丁长顺,娇笑着掀开被子,露出了只穿着丝绸的吊带睡裙,“说好上个厕所马上来的,怎么耽搁了这么久?”
“遇到了陈二蛋,聊了会。”丁长顺笑着脱掉了自己的衣裤,只剩下一个大裤头。
“陈二蛋啊,那个软蛋一点都不厉害,我早就想要试试你的了。”丁姐看着面前的丁长顺,舌头在红唇上舔了舔,眼睛有些放光。
丁长顺身材高大又健壮,尤其是大裤头那里鼓鼓囊囊的,看的丁姐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巴不得马上试试。
她从床上爬起来,直接趴到了丁长顺的身上,在他的脸上就是“吧唧”一口。
丁长顺伸出手,把她肩膀上的吊带往旁边滑,吊带睡裙就这样落在了地上。
他再也忍不住,压了上去,双手一把各抓住了峰峦一边,张开口就咬住了其中的顶端。
丁姐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双手抱住了丁长顺的头,眼神迷离,略带疯狂的呢喃着,“来吧,铁柱,让姐感受一下。”
丁长顺捞起她的一条腿,猛地下压。
那通道宛如忠诚的士兵,争前恐后的包围了入侵者,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