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谓的斯德哥尔摩亦或是其他的,只有他自己清楚。
他不承认,无邪的所作所为,让黎簇打心底恨足了他。
对于无邪的情感,不是一个词一句话就能说的明白的,要真的要分个清楚,爱恨交织,日久情深,哪能说得明白。
现在,上天也是给了他个机会,这要是再不抓住,岂不显得他太不知好歹了。
没办法,他的私心、侵占欲、嫉妒都没能超过,他对无邪的爱。
他做不出来这样的选择,这样的事,至少在无邪的面前。
伪装,为了这来之不易的情感,他只有伪装,伪装成一个好人。
“嗯,我知道。”无邪抬眸看向黎簇,明白黎簇的安慰“只是对于这种人祸的担忧。”
车祸,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在帝都的时候,小哥他们不就出过车祸吗。
倒不是无邪太敏感,只是现在的他无法正面这样的天灾人祸。
人对于生死问题,总是说不明白,和解不了。
黎簇明白,明白现在无邪的想法。
想当初,刚接触无邪的时候,他也如此。
对生死的恐惧,明明上一秒还跟你交谈的人,下一秒就在你面前消亡,这搁哪一个能接受的了。
还记得,无邪当初对他说过的话“人都死了,我能怎么办。”
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让当时的黎簇心灵大受震撼,理解不了。
他的人生价值观受到了冲击,震惊之余心底有着恐惧,他害怕面前这人。
又是什么人物,现在是别人,那下一个会不会是他。
未知,不确定因素,也是造成人恐惧的一大重要原因。
现在的黎簇能够明白现在的无邪,也能明白当初刚见面时候的无邪。
有点感慨,黎簇脑袋中的回忆和眼前所见到的无邪,相互重叠对立,颇有另一种趣味。
无邪根据解雨臣发发过来的信息,下车就带着黎簇快步往医院里冲。
不用他想,肯定也是最上面的单人豪华病房。
黎簇跟在无邪的身后,看着电梯一直向上,再到病房门口。
拉开病房门,映入眼帘的就是,解雨臣坐在沙发上削着苹果。
黑瞎子躺在病床上,比起解雨臣手腕上处理包扎好的伤。
快要被绑成木乃伊的黑瞎子才更惨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