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高兴殷或欺瞒了他,可是他再生气,也不是真的想要报复殷或,只要殷或肯认错,并且保证以后都不会再骗他就行了。
可是殷或最后是道歉了,但都是因为害怕陆严。
这不是傅戎的目的。
殷或是该害怕,但不该是害怕陆严,而应该是害怕失去他这个朋友才是。
想到这里,傅戎端起酒杯就狠狠灌了一口。
跟着他捏着小情人的下巴,将嘴里的酒喂了过去。
就在两人互相喂酒的人群,沙发边缘的几个正玩得高兴的人,忽然停了手里的动作,他们朝着身边走来的人看过去。
当看到居然是殷或时,几个人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傅戎好像没有给殷或打过电话。
但凡和傅戎熟悉点的人都知道傅戎有多宝贝他的这个医生朋友,只要叫殷或出来,他都会提前提醒一下&039;身边的人,收敛一点,不要做出什么不堪不雅的行为,把殷或的眼睛给污染到了。
今天傅戎完全没给他们提醒,所以大家一致认为殷或不会来。
然而现在殷或不仅来了,还看到了他们衣衫不整,几乎快成一个银&039;趴的现场了。
好几个人,他们都专门去殷或的诊所看过病,不仅是那里收费便宜,关键还是因为傅戎对殷或这个好友特别的保护,很多他们圈子里腌&039;臜事,傅戎都完全避讳着殷或,根本不会让殷或知道。
而现在殷或站在了这里。
那几人先是震惊地看着殷或,跟着他们扭头去看傅戎。
傅戎正搂着小情人就快上演限&039;制级的戏码了。
“傅少?”
这时傅戎身旁有人终于也提前发现到了殷或的到来,马上出声提醒殷或。
傅戎还搂着情人在喂酒,他眼瞳一转,落到了站在茶几边上的殷或。
换做以前他早就松开手了。
但是这天奇怪的事,他根本不想拿开手。
甚至还想让殷或也看看,没有他在的时候,他都做些什么。
曾经因为他来了,他到底有多束缚和控制。
傅戎喂过酒后,没有放开情人,将人给摁在了沙发上,就这么当着殷或平淡的注目,他扣着情人的腰,来了个法式热吻。
那种吻法,给当时好多人都给激起了点火起来。
傅戎缓缓松开一点情人,对方立刻就軟在了他的怀里,仿佛浑身骨头都消失了,融化成了一滩春水。
傅戎轻轻勾唇,讥诮地笑。
“你怎么来了?”
那不是欢迎的语气和态度。
“我昨天不是说了吗?哪怕你不叫我,我也会主动来。”
“这么言而有信啊?”
傅戎听殷或居然说到做到,他却并不感到高兴,反而觉得这是对方在朝着自己脸上扇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