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在午睡,许问睡不着坐在椅子上等路远征,见他进来站了起来。
路远征脸色明显不太好,张开胳膊抱住许问,结果疼得嘶了声又站直了身子。
“衣服脱了!”许问皱眉。
“大中午的不太好吧?”路远征开玩笑。
许问不说话,瞪他。
路远征摸摸鼻子,老老实实脱了上衣。
许问倒吸一口气。
路远征前胸后背包括胳膊上,红痕交错,看着都疼。
“别哭!我真没事!以前被蛰过几回,真习惯了!”
许问没搭理他。
这种事蛰几回恐怕也习惯不了。
她把路远征按到椅子上,见路远征皱眉。
“屁。股上也有?”
路远征摇头:“那不能!”
“你把裤子也脱了!”
“媳妇儿,大白天的还早点你等晚上的……”
“路远征!”
见许问真生气了,路远征老老实实把裤子脱了。
从锁骨到小腿,浑身无一幸免。
许问咬了下唇,抬起手又放下,终只是轻叹一声从桌上拿了药给他涂抹。
这药还是从其他岛上调回来的。
许问动作很轻,大约怕他疼,一边涂药一边轻轻的吹。
伤口处本来会有灼热的刺痛瘙痒感,被她这么一吹,确实舒缓了不少。
但,也会有其他的感觉滋生。
正好许问上药上到他的腰际,再往下就是……
路远征轻咳一声,转过身抓着她的手,“剩下的我自己来。”
许问挑了挑眉,问他:“你确定自己能够到?”
路远征毫不犹豫点头:“能。”
不能也得能。
他也会害羞啊!
许问也羞,倒也没勉强,松了手把药膏给他,背过身估摸着他涂完“危险”区域,才回头他涂药。
路远征涂药就没许问那么轻柔细致了,乱抹一气。
看得许问直皱眉,从他手中抢回药瓶给他涂胳膊和腿。
这回不用吹,许问边涂边跟路远征聊天。
“今天怎么回事?”